婉慈见屠非生气,顿时惊慌失措,反过来抱住屠非:“不要走,我是无心之语,其实,我一天都心神不安,在等晚上的约会。”
屠非转过身来,婉慈本以为会看到一张严肃无比的面孔,岂料却看到屠非满脸笑意,顿时明白被屠非糊弄了,粉拳用力地捶打着面前这个男人的胸膛。
“婉慈,你这么温柔,善解人意,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那三个,已经被我折腾的睡了。”屠非笑眯眯地看着婉慈公主,轻声叹道。
“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我怎么见到你总是有些失魂落魄,这就是爱的感觉?”婉慈的眼神中流露出迷惘。
“你这种感觉不是爱,是见鬼了。”屠非哈哈笑道。
“不和你胡说八道了,今天我看见朵盏了,她挑着两个大桶,桶里都是很脏很臭的水,看上去她又苦又累,十分憔悴疲惫。”婉慈皱着眉头说道。
“嗯,这是霍帮主故意折磨她的。因为当年霍歌的兄长霍却之死,和朵盏有着直接的关系。”屠非苦笑道。
“哦,是吗?难怪霍歌那么痛恨朵盏和她的铁骑队。其实,霍帮主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屠非,你就不要太难为她了,我看得出,她对你也是一往情深。”婉慈公主说道。
霍歌亲耳听到婉慈公主说自己的好话,彻底相信云妮公主所言非虚,对婉慈的好感也急剧上升。
云妮这心叫侥幸,没有想到自己胡乱吹嘘姐姐婉慈在屠非面前说好话,却正好碰到这一幕,自然是欣喜交加,日后边可以说服霍歌派帮众护送自己离开总寨,前去投奔二王子了。
云妮心中打着如意算盘,想着心事,不再理会屠非与婉慈的对话。
霍歌则不同,聚精会神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原本对婉慈的一点醋意也淡去了,毕竟多一个盟友比多一个敌人要好,而且还是屠非特别重视的女人。
“婉慈,其实霍歌本来也是一个好女子,但自从她哥哥死了后,被仇恨蒙蔽了心灵,成日想的就是报仇雪恨,壮大马帮,所以如今的性格有些偏激,希望能够慢慢的恢复常态,否则会惹出大乱子来。”屠非答道。
“屠非,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啊,惹出大乱子,什么大乱子?”婉慈问道。
“一下和你也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一个强大的政权,都不会允许他的疆土内,出现一股可以威胁他政权的力量。如今马帮势大,如果再继续发展,很有可能成为国家要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屠非随口解释道。
“屠非,你真的很有才学,可惜没有遇到明主,否则必然会一鸣惊人,名震天下的。”婉慈秋波暗送,柔声说道。
“我无意卷入天下的争斗中,要知道,你功业越高,你的主子虽然表面上十分器重你,但却在内心越发忌讳你,一旦天下平定,必然落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可悲下场。”屠非苦笑道。
婉慈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很快明白了屠非这番话中蕴藏的深邃含义,连连点头,感觉屠非更加深不可测,不但才学出众,而且深懂权术之变化。
假山后的霍歌听了屠非这番话,心中也不禁一惊,没有想到屠非的目光竟然如此深远,可以预想到马帮壮大后可能会遭遇正规大军的剿灭,不由自主的更加敬佩屠非,同时却又更加痛恨朵盏等其他诸女。
屠非见婉慈柔情万种,凝视着自己,知悉机会来了,搂着公主的纤纤细腰,低头吻了下去。
婉慈不能抗拒屠非,只能欲拒还迎,终于再次亲密接触,融入了情欲纠缠之中。
随着屠非的不断挑逗与深入,婉慈已经无法守住城池,让屠非的长舌破开牙关之门,长驱直入。
婉慈面色嫣红,发出微微的呻|吟声,撩人心魂,屠非这个花丛老手也不禁有些按捺不住那股生理冲动,要将婉慈‘就地正法’。
好梦难长易醒,屠非与婉慈二人的缠绵刚刚渐入佳境,慕容依秋等三女走了出来,干咳了几声,惊醒了缠绵中的二人。
见慕容依秋等三女突然来到,婉慈慌忙从屠非的怀中挣脱而出,一双手都不知放哪里是好,甚至不敢抬头接触三女的眼神。
“你们……你们不去睡觉怎么都起来了。”屠非尴尬地问道。
“我们如果不起来,怎么能看到刚才你与婉慈公主悱恻缠绵的那一幕啊。”慕容依秋淡淡地说道。
见三女神色淡定从容,不似兴师问罪之态,屠非却觉得更加忐忑不安,大多数这种神色,往往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