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非发现霍歌有些走火入魔了,经常莫名其妙的生气,进入‘暴走’状态,心中不禁暗忖道:“不对啊,霍歌怎么可能脾气突然暴躁起来,不可理喻,她还这么年轻,距离‘更年期’还早啊!”
见屠非一脸迷惑之色,霍歌还以为屠非对于救铁骑队还是朵盏的问题上犹豫不决,心中更是恼火。
“何堂主听令!”霍歌突然喝道。
“属下在。”何求远恭声答道。
“马上把朵盏及一众铁骑队全部处决!”霍歌拉长着脸命令道。
“霍帮主,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是视人命如草芥。”屠非拦住了何求远的去路。
“霍姐姐,你不要伤害朵盏姐姐。”小雨点冲上前去,抱住霍歌的腿,面上已是梨花落泪。
“小雨点,姐姐这是开玩笑的。就这么杀了朵盏这个贱人,不是太便宜她了。”霍歌冷笑道。
一旁的何求远堂主也是冷汗涔涔,因为他感觉到面前的屠非杀气骇人,犹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屠刀,让人不寒而栗。
发现自己和屠非出现了剑拔弩张的局势,霍歌也不愿激化矛盾,于是说道:“这样吧,何越,挑断他们手筋和脚筋的残忍做法,因为我们马帮的贵客屠大侠于心不忍,所以取消吧。不过,铁骑队他们的武功一定要废去,否则,我如何安枕。”
屠非知道自己无法左右霍歌的决定,当下也不发言,只是面色更加冷漠。
“帮主,那麻原朵盏,如何处置?”何越问道。
“朵盏嘛,自然是由我亲自看管,晚上将朵盏押到我的房间来,记住,不要对这个贱人用刑,因为她受伤,这裏有个人会心疼的。”霍歌面上露出了一丝阴笑。
屠非见事已至此,铁骑队的命运已然无法改变,只能拉着小雨点的手,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离开了议事大厅。
看着屠非远去的背影,霍歌心情十分复杂,不明白自己为何总要逆着这个男子的心愿处事。
……
夜深人静,牢房中却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声。这是何越在废铁骑队战士们的武功。虽然不用挑断手筋和脚筋,但这个折中的神秘方法显然也十分血腥可怖,否则被废之人怎会惨叫连连。
而此刻朵盏,却被单独带到了霍歌的闺房内。
朵盏没有被枷锁铁链捆住,但身上也几乎是五花大绑,原本窈窕的体型此刻看上去和一个粽子一般,臃肿不堪。
见朵盏被几个帮众连推带拉的押到面前,霍歌心中乐开了花。
“朵盏啊朵盏,没有想到你也有今天啊。”霍歌手持皮鞭,在朵盏面前晃悠了一下,显然想吓唬朵盏。
“霍却帮主虽然是我的敌人,但我还敬重他。至于你,不过是一个心胸狭窄的恶毒女人,根本没有资格成为我的敌人。”朵盏不亢不卑地说道。
“没有想到,成为阶下囚还这么嘴硬,是不是想试一下皮鞭的滋味?”霍歌朝空中狠狠的抽了一记,‘噼啪’声不绝于耳,甚是吓人。
“原来马帮的新任帮主就这么点本事,这么大个活人不敢打,还逞什么威风,可笑,更可悲。”朵盏正眼也不瞧霍歌一下,一脸鄙夷之色。
霍歌没有想到朵盏竟然如此言尖嘴利,心头火起:“你们退下,本帮主要好好独自教训这个狂妄的贱人。”
几名帮众见霍歌发火,自然快步离开,不敢有片刻停留。
“现在只哟我们两个人了,霍帮主,你就不怕我挣脱这牛皮绳,将你擒下?”朵盏虽然身体几乎动弹不得,但却用言语恐吓对方。
“说的也是啊,你还真提醒了我,我还真要防着你一点。毕竟,狗急还会跳墙。”霍歌浅浅一笑,从怀中摸出一团乳白色的线团。
“你手中的是什么?”见霍歌手中的线团有些诡异,闪烁着幽幽的白芒,朵盏也有些心悸。
“是什么?雪灵山巅生活的千年冰蚕知道吗?这团线,就是冰蚕吐的丝,水火不侵,刀剑难断,珍贵异常。并且这种冰蚕丝还有一个特性,人被它缠住,它自然散发出的冻气可以废去你的武功,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柔弱女子,而且每日都要饱受冻气的折磨,生不如死。但你如果把我给伺候舒服了,我会每天赏赐你一颗正阳丹,让你驱逐体内冻气,不用受冰蚕丝的折磨。”霍歌慢慢地走到朵盏的身边,用冰蚕丝一圈圈的将朵盏绕住。
这冰蚕丝的确是一奇物,仿佛是无形之物,可以透过结实的牛皮绳及衣物直接箍入朵盏的皮肤上,朵盏那白|嫩的肌肤瞬间闪过一道血痕,随后又消失不见。
霍歌阴笑着将朵盏身上的牛皮绳解开,看着冻的直打哆嗦的朵盏,轻声说道:“怎么说我们也都是女人,而且也许还喜欢上同一个男人。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给我打盆洗脚水来,帮我洗脚,然后再服侍我宽衣上床,就赏你一颗正阳丹。”
全身几乎僵硬的朵盏知道眼前这种形势,如果不低头,恐怕将会等来更加可怕的折磨,最让朵盏担心的是,霍歌发起疯来,将自己赏赐给马帮的帮众,任他们蹂躏自己,那才是最悲惨的下场。
想到这,朵盏终于屈服了:“霍帮主,我这就帮你去打洗脚水。”
霍歌显然没有想到即使成为阶下囚的朵盏这么轻易地就屈服了,先前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傲气突然间不翼而飞,心中无比的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