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随元等一众官员带着自己的亲信及护衞兵,无声无息的进入了皇宫内,因为皇宫正门的侍衞早已经被随元收买,自然无条件放行。
进入皇宫内,唯一让随元有些担心的便是禁衞军提前换班。
虽然还只是黎明时分,天才蒙蒙亮,皇宫内却出乎意料的并非往日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随元心中暗忖:“宫内井水中果然已经投毒,虽只是泻药,但药力强劲,且黎明时分发作,估计此刻皇宫的茅厕外挤满了侍衞排队。”
想到那副情形,即使以随元的城府,都不禁莞尔一笑,随后带着浩浩荡荡的护衞大军,直杀女王寝宫。
所有人都知道,水神和女王寒风每日形影不离,睡自然也睡在一起。
一路上偶尔有几个侍衞拦路询问,但不是被随元以一块金牌给糊住后打晕,就是被后方护衞的冷箭直接射杀,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
随元等众官员率领他们麾下的护衞兵如潮水般的冲入皇宫内宫。内宫内早期的侍女还没来及发出惊呼,便遭到毒手,横尸一片。
很显然,随元等人要对付的显然不只水神一人,恐怕连女王寒风也要一起拿下。
如此一来才能真正的大权在握,即使寒风仍旧在王位上,那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傀儡,再无任何实权。
至于如何对付水神,随元心中早有定数。这种女子不能杀,要借用她脑袋中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知识,来武装整个寒水国,用以争霸天下,但权力却一点都不能给她,将她关在牢狱之中即可。
况且水神身材曼妙,貌美如花,如果彻底征服她的身心,也许会更有乐趣。
想到这,随元更是兴奋,大刀一扬,用力的斩落,将面前的一名侍女一刀砍死。
鲜血飞溅,溅到了随元的面上,因为兴奋而有些扭曲变形的这位宰相的面庞,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诸位,我们即将大功告成,寒水国日后就是我们的了!”随元狂笑道。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平日温文尔雅、和颜悦色的宰相随元即将登上寒水国最高权位宝座前,会变得如此的可怕,都不禁面面相觑,感觉面前的随元仿佛变了一个人,或者说被恶魔附体,那眼神说不出的阴森可怖。
没有选择,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其他人只能跟着随元继续前冲,挟持女神和女王。
要进入寝宫,必然要穿过早朝时的议事金銮殿。
随元一马当先,直奔金銮殿,他早想坐一坐那寒水国的凤椅,并且心中计划着何时将这凤椅改头换面,变成一把适合自己坐的龙椅。
推开金銮殿的大门,随元竟然发现凤座上赫然坐着一人,正是当今寒水国女王寒风,而寒风的身边,一女亭亭而立,冷艳无双,正是水神。
随元也没有多想,率众进入金銮殿,走到白玉阶梯下,傲然而立,对着已经被重重围困的女王寒风和水神一阵冷笑。
“随元宰相,不是让你告老还乡,安享晚年,这么一大清早的,你带着一众衞兵,舞刀弄枪的,在皇宫内横冲直撞,难道就不怕我治你一个谋反之罪?”寒风女王凤眉紧锁,冷冷地问道。
哈哈哈……随元仰天长笑,笑声震的整个金銮殿的琉璃瓦都‘嗡嗡’作响。
“陛下,我早说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偏偏不信,你看,随元宰相此刻的行为,叫做逼宫。通俗一点的话,就叫做谋反作乱!”游如轻声说道。
“随元,你是元老,又是驸马,权倾天下,为何要如此?难道不知道如此叛上作乱,不但让你晚节不保,而且你可能会株连九族!”寒风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对随元的所作所为,十分的惋惜。
“陛下,寒水国还有我随元立足之地吗?自从这个水神骗子来了后,我随元再无可影响寒水国国事之权力,虽然每日早朝,但和足不出户有何区别?原来我宰相府门庭若市,如今却门可罗雀。虽说世态炎凉,老夫早已经看淡,但老夫绝对不允许一个骗子,冒充水神的名义,在我寒水国兴风作浪,扰乱朝纲!”随元怒发冲冠,杀气腾腾的喝道。
“兴风作浪?扰乱朝纲?宰相大人,你可真会血口喷人啊!就算我有罪,那也是女王陛下处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替天行道’,看你这兴师动众的架势,似乎要置我于死地!”游如冷笑道。
“没错,随元,数日前早朝时没见你有任何奏折传上,此刻却率大队人马杀入皇宫,其心可诛!”寒风终于也按捺不住,怒视着随元。
“陛下,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已经被这个水神骗子给彻底的迷惑住了。对你,我很了解,你不喜欢男人,所以要从这个女骗子身上找到那种情感的释放,我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个骗子,此刻竟然要彻底夺权,任何和她政见不合的人,都会被她斩尽杀绝,我是逼不得以才反戈一击,我没有选择。”随元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