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会跑远的,看这房间这样乱,就知道他们离开得很匆忙,而我们早就已经监视了整个玉龙镇,要轻易离开恐怕不会这么容易,我认为屠非肯定是从什么秘道之类的机关之中离开的,传我命令,立即封锁各个隘口要道,绝对不能放走这玉龙镇上的任何一个人!”游如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不可否认,她从心裏底对屠非有一种惧怕之感,可是理智又告诉她,如果想要完成她的宏图大业,必须将屠非置于死地,因为屠非将是她最大的障碍。
“立即将这屋中所有的人都传到大院中,我要亲自审问他们!”寒风的脸色更加冰冷,她身为至高无上的女王,竟然会被一个小小的男人从眼皮底下溜走,这太失她女王的威严了,自她继位以来,还没有什么人敢挑战她的威严,尤其是男人。
“随卿家认为哪里是他们最容易从哪里逃生!”寒风突然出声问他身边的随柔。
“臣以为,应该是水路,现在陆上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唯一可以逃生的地方便是五裡外的玉龙河,以臣想来,他们很有可能会从那里逃跑。”随柔想分散寒风等人的注意力,把大部分的部队支开,这样屠非等人逃生的机会便会大大增加,以随柔想来,这玉龙河水流湍急,而且现在又是深夜,又无船过渡,屠非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那里逃生的。
“嗯,随卿说得有理,来人,马上带人去玉龙河,严密封锁河道,不得放走任何一个人,记住,是任何一个人!”寒风听了随柔的话后,立即传下了命令。
此时,裴家大院之人全部被传了出来,这些裴家的家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突然出现的士兵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来没见过如此大阵仗的家仆们都被吓呆了。
“本王没空与你们废话,这裏谁主事,快站出来!”
“是小老儿!我是这裏的管家—裴忠。”一个大约六十来岁的老头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
“好,你跟本王听清楚了,我现在问你一句话,这座屋子里的秘道在哪里?”寒风一脸煞气地问道。
“这……,这个,小老儿不知道呀?我在这裏四十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这裏有什么秘道呀!”裴忠一脸毫不知道的模样。
“杀!”寒风手一挥,一旁的禁衞军一刀便劈死了一个家仆,登时之间,整个人群乱成了一团。
“本王再重复一次,这座屋子的秘道在哪里?”
“我不知道?”
“啊!”又是一声惨叫。老管家裴忠痉地不禁闭上了双眼,枯干的眼皮中流出了一线泪水,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出卖自己的小主人的,可是这些家仆都是与他共事了这么多年,现在枉死在此,于心何忍,他倒宁愿死的是自己,这样心裏还好受一些。
“从来没有人敢忤逆本王的意思,凭你也配,告诉你,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你说是不说,如果你不说,你们都得死,如果现在招认,本王可以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寒风脸上的煞气越来越重,看得一旁的游如都心惊不已,平时与她温柔的女王,竟然变得如此冷血无情。
“爷爷!救我呀!”突然一声稚嫩而熟悉的声音传入了管家的耳中。
“放开他,他还是个孩子!我求求你放了他,我说,我说!”裴忠痛苦地跪在了地上,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说出实情,因为那个声音是他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