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宁静的夜,这样清静、安宁的夜里,总会有些事情发生,理所当然的,出人意料的。
屠非和雷烟一左一右并排走着,游如、寒玉、随茜、随柔四女跟在后头皆一言不发,走了好一段路,雷烟看屠非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说道——
“就这裏,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我没时间和你在这瞎磨蹭,要杀要剐也随你便。”
“雷将军你着个什么急?你看这裏的环境:杂草丛生,枯枝满地,糜烂的树叶散发着呃酸腐气,怎么看怎么看也不是个适合做事的地方。”
“管你适不适合做事,我就是不走了,今天落到你手里,我也没想过要活着出去,有事开门见山,用不着拐弯抹角。”雷烟这回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屠大哥,你就依了她罢。”寒玉与雷烟共事多年,对她的性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
“既然老婆大人开了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请上坐!”屠非很绅士的弯了弯腰,指着一处稍稍干燥一点的地方对雷烟说。
“屠非,你……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竟然对我堂堂寒水国大将军如此,你最好今天要了我的命,否则日后我见一回杀一回。”
“王法?当然有,不过,在这裏我就是王法,而你就是我的王法,前提是……至于杀不杀你就要看我的心情怎么样,但是我有相信只要过了今晚,以后就是你想杀我也会舍不得杀。我也不和你啰嗦太多,对于联手对付寒水国的一事你怎么看?”
“联手对付寒水国?你做梦,士可杀不可辱,我雷烟就是死也不会通敌卖国,背上叛国贼的千古罪名。”
“雷将军,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再冥顽不灵,届时吃亏的是你自己,现在寒风的所作所为已引起全天下百姓的不满,她再这样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会众叛亲离,她的亲妹妹都跟老公跑了,这是事实,容不得你有半点的怀疑与争论。你这是助纣为虐,会臭名昭着、遗臭万年的,何苦呢?”游如苦口婆心的劝道。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游施主说得有理,雷施主你就听其一言。”屠非双手合十置于胸前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完,自己忍不住率先爆笑开来。寒玉等人也跟着开怀大笑。
“雷将军,游如姐说得没错,这注定是一条不归路。寒水国现在的武力骇人听闻,其杀伤力之大,波及范围之广,持续时间之长你见识了,战争所带来的灾难你也亲眼目睹过。”寒玉止住笑,正了正脸色语重心长地给雷烟讲解分析战事一起于她于人的利弊。
“寒玉郡主,今日遭在屠非那狗贼手上,算我雷烟倒霉,为了兄弟们的身家性命,我也认了,但是要我帮他对付寒水国无异上青天。再且我丑话说在前头,现在我还会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郡主,要是你再不醒悟过来,继续为虎作伥,日后两军开火交战时刀剑无眼就别怪我雷烟无情无义、以下犯上。”雷烟狠了狠心,把早就有的对寒玉的不满,一股脑门不计后果的发泄了出来。
“操你奶奶个胸,雷烟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知道为什么会没人要吗。不是我说你,以你这倔脾气,倒找钱人家也不会要你。你不帮就不帮我,还要对我最最亲爱的老婆同志大呼小叫,我知道你这只是一时的冲动,但是刀郎同学说得对,冲动是要受惩罚的,不要怕,惩罚不大,只要你陪我到天堂潇洒走一回就行,至于会不会流连忘返那就看你的造化。”
屠非的黑眸里流露出一种最原始的火焰,几天来日夜不停地赶路,四女又“联共抗日”,非本来就欲|火焚身,经雷烟这一说,怒火、肝火、欲|火三火齐发。惹得屠非千万个不爽,封存已久的兽|性死灰复燃,如果不及时排驱,恐怕会七窍流血暴亡。
“对了,寒玉、随柔、随茜三位妹妹我们不是答应了胡子老爹那双儿女嬉戏玩耍的吗?这就去吧,可不要因此事误了时而落个不守信的劣名。这裏的事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相信才老公一定有办法说服雷将军,你说是吧。”说完,游如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屠非。寒玉是清楚得很,随柔姐妹二人看到游如使过来的眼色心裏也明白了几分,屠非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们还是知道的,虽然都没有和他有过真正意义上的肌肤之亲。
游如四人很快消失在雷烟的视野里,空荡荡的丛林里就只剩下她和屠非两个人,随着屠非的声口哨,各种怪兽的吼叫声响起,彼起此伏,错落有致……一声连一声进入雷烟的耳膜。孤男寡女共处一林,游如她们莫名其妙的离开,雷烟不由地警觉起来。
“屠非,你要做什么,你给我放尊重点,要是敢对我动一根寒毛,我会让你断子绝孙。”
眼看屠非一步一步向自己靠拢过来,雷烟心想要做点什么,可又觉得无能为力,本想出此言相协。岂料屠非此时已完全丧失了理性,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尽是他那些女人们的玲珑玉体、香胸酥乳……与不少的女子亲密接触过,可像雷烟这般年纪,这般性格的女人那是史无前例,今日将她搞定,想必千百年之后又是一段美谈……要是能回到香港,出本《土匪艳史录》,发行个几十万册的,说不定还能拿个什么畅销奖……如此种种,屠非再也按捺不住,走到离雷烟三步远的地方,一个恶狼捕食扑了上去,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小兄弟也不甘示弱,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猛然耸起,似要冲破云霄,天地任它游。雷烟还未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就只觉得天玄地转、天昏地暗,整个人被屠非那结实、健壮的身躯覆盖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脑袋里一片空白,手脚也不听使。
“雷烟啊雷烟,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让我断子绝孙,你不是要和我真枪实剑的干一场的,我给你一个机会,等会就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放心,我不会让你输得很惨,哈哈哈……”屠非说着笑着,迷荡的眼神里映出雷烟惊恐、仇恨的脸庞,雷烟越是想挣扎,屠非的占有欲就越强,听着雷烟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屠非再也克制不了心中的欲|火,索性强吻了上去,性感的嘴唇粘在雷烟娇艳欲滴的棱唇上,朱红的舌头接二连三的发起进攻、挑逗,雷烟身体一阵僵硬,爱、恨、羞、怒不约而同的出现在她的明眸中。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逃脱我屠非的魔爪,雷烟你也不例外,屠非想着。随即空出一只手来开始剥雷烟的衣服,一只大手在雷烟身上放肆地舞动着,毫不留情,所到之处便是一片片的春光,黯黑的夜似乎也对这春光动了心、起了意,显得越发寂静,怪兽的嚎叫声不知什么时候也休止了。雷烟正待极力反抗,突然间她那妩媚的丹凤眼一亮,呈示出惊喜的神色,接着玉体刹那间软了下来,棱唇也放弃了抵抗,娇喘咻咻地任屠非的朱舌在她的檀口里持续不断地搅动。
“屠非,你……”
没等雷烟将话说完,屠非轻轻地咬住了她的香舌,此时的雷烟上半身已经赤|裸,下半身也只剩下一个小三角衩衩,屠非的速度之快、准确率之高令人叹为观止,不愧是久经花丛的情场老手。雷烟粉脸娇羞,浑身热烫,胸口不住起伏,那娇媚可人的模样,屠非感到心火冒到头顶了,撤去了最后一点人性,大手继续作案,很快雷烟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他面前,雪白光滑的酥胸,丰腴雪白的粉臂,白皙细致的肌肤,雷烟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女人的媚惑,让屠非完完全全的沉醉在其中,屠非没想到原来和年纪大一点的女人做|爱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屠非摸索着,一双大手一直顺流而下,来到一片茂密的丛林后,轻拢慢捻,身体有节奏地浮动着,小兄弟在雷烟的花心礼貌地叩门,一上一下,时缓时快,欲进而出。
“啊……啊……唔唔……嗯嗯……呖……呖……”雷烟无意识地浪|叫着,美目紧闭,感受着屠非带给她的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这倒叫屠非纳闷了,他还没进入,她就叫得这样销魂蚀心,表面冷漠、孤傲的雷烟竟是假正经,罢,这更如了屠非的意,决定不再恋战,采取速战速决的战略。
屠非定了定神,屏住呼吸,聚集全身的力量,猛地一插入,只听得雷烟一声闷呤,咕噜一下小兄弟就被雷烟死死的吃了进去,小小的紧奏的花心温柔的贴着,那层峦叠嶂的秘道居然透出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着火烫之物直往深处去,屠非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雷烟又羞又愧又气又恼,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下去,想开口又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玉手紧紧的掰住屠非的肩头,成尖峰状的指甲深深地掐了进去,随着屠非越来越卖力的动作,下身传来的隐隐灼痛让雷烟认真想到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故障。
在屠非的狂野冲刺下,雷烟感觉到有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外冷内热的大腿慢慢淌下来。渐渐的,雷烟又感觉到自己像就要死掉了一般,小声的向屠非讨饶,屠非也意识到雷烟已经虚脱了,的确,仅雷烟一个人根本无法将他的欲|火彻头彻尾的宣泄出来,于是便停止了剧烈的动作,在她布满红潮的娇靥上亲了一下,低声道:“烟,现在服了吧,我说过你会输得很惨的,你不是说不会帮我的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屠非半身腾起,做出一副又要长驱直入的样子。
“你个死屠非,我……都是你的人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有什么帮不帮的。”雷烟的脸红得像十一月的苹果,是人都想猛啃一口。
雷烟的回答让屠非想到要是有人扶,一定狠狠的倒一把,看来那句在征服寒玉之后发出的感慨:女人天生就是用来操的,不操不听话,一操全搞定已成为了至理名言。事实证明,这足可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相媲美,今后一定流芳百世、永垂不朽。
收拾好残局后屠非、雷烟携手向巨人簇的住所走去,走得很快,雷烟明白,屠非不为别的,就是急着想要到寒玉郡主她们面前炫耀他的伟大壮举。
第二天天一亮,雷烟就来到她的军队驻扎的地方,聚集所有将士,将她的想法和今后的倒向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兄弟们,雷烟我想通了,还是寒玉郡主和水神殿下说得对,寒女王现在的举动是错误的、荒谬的。再继续这样下去会天下大乱,你们都经历过战争,知道开战受害的都是些什么,你们当中不是有家室,有妻儿子女的,就是些未经人事的人,家人需要你们,前途也大好。所以……不要再犹豫,以后就听屠非的吩咐,他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不得有任何的反抗,否则就是对我的不敬。”
“将军,你这是怎么了,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怎么——?”站在第一排的一个女子颤颤地问道,细若蚊声,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所有的将士都开始接头结耳、议论纷纷。
“是啊,将军,你是一时糊涂了吧,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开这样玩笑。没什么啦,只是我们是寒水国的国民,拿着国家的俸禄,吃着国库的口粮,就一定得帮国家办点事才行的。”
“这个我都知道,可是寒风女王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我不能陪她一直错下去……要和你们怎么说叱,反正就是不要再帮寒女王做事,如果她现在不听我们的劝,那么她以后一定会有亏吃,明白吗?”
“狗屁,这纯粹只是借口,明摆着就是卖国,就是叛徒,这是欺君之罪,死的要说个活的,黑的要说个白的,理应诸灭九簇……”一个士兵慷慨激昂地说道。
雷烟风驰电掣般抽出手中的剑,对着说话之人,“咔嚓”一声,刚刚那个说雷烟是卖国贼的人应声倒下,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滚得老远老远。“记住,本将军主意已定,如有再多言者,就会有和他一样的结果,不想死的话,以后就好好的听屠非的,学乖点。”杀一儆百这一招被雷烟用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
“大家给我听好了,今天你们各自收拾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跟屠非去古木国。今晚我会派人守夜,若是发现有人有二心或者想逃跑,那么……我想后果大家不得而知。”
“将军英明,我们都听你的”雷烟这一说,愿意的不愿意的将士们都随声咐喝,人群中两个干瘦的士兵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不停的打颤。
是夜,趁守夜的人打了个盹的空当,两道黑影鬼鬼祟祟、匆匆忙忙地消失在夜色里。
“陛下,小的收到密报。雷烟将军她……她……。”辛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辛卿家,不要婆婆妈妈,拖拖拉拉像个娘们,有话直说便是。”关乎到寒水国大将军的消息,寒风自是关心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