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教的总教部,其实是一座坐落在古木国与火彤沙漠的接界处黑森林里的巨型城堡。由高五丈厚一丈的围墙围着,被围在其中的是宏伟壮丽的宫殿组群,规模庞大,气势磅礴。
殿堂内灯火通明,摆设甚为淡雅但亦不失诡异之色,茶几,方桌,板凳皆是亦古亦今,纯朴不失大体,所有的器具都是用天然檀木或槐木所制,古色古香,让人看上去赏心悦目,心胸豁然开朗。
一个短小精悍,长相实为丑陋的中年汉子坐在堂前一把刻有巨鼠的藤木椅上,其作工极为精致,排版也很到位,定是哪能独具匠心的能工巧匠的悉心之作。
“爹,樊姨这次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我很想念她,我要你找她回来。”藤木椅旁边一位衣着怪异的芳龄少女倚椅亭亭而立,俯首瘵头靠在中年汉子的肩上,耳朵附在他的耳旁,淡淡的漠然地说道。
细看这位女子,及脊的秀发染成了紫绿交错的颜色,无数条四角辫散落在发间,耳旁的两束头发是褐红色,剑拔弩张地向两边张开,遮住大半张脸的刘海是七色彩虹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依次排列,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夺目,脸蛋很是娇美,柳眉大眼,薄薄的小嘴,尖尖的下巴。她穿着一件紫色紧身短褂,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乳|房不是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下身穿着一条绣兰花踩荷叶边的五分靴裤,一双军绿的马靴套在两只修长的腿上,长至膝盖处,与墨绿的靴裤衔接得恰到好处,浑然一体。
“乖,爹正派人去找哪,宝贝,今天的发型谁给你弄的?我的宝贝女儿呀,就是天生丽质,怎么看怎么好看,穿啥都着身得体。哈哈哈……”中年汉子笑得很开怀,说实话,就是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长的什么样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怎么会生出个这样水灵的女儿出来,若不是乌娇娇的性格和他毫厘无差,一定不相信这是他的亲生女儿,没准还会来个滴血验亲。
“嗯啊,爹爹又在笑话女儿了,看你长得那样,我还能好看到哪里去,都是你啦,都是你不好。”妙龄少女正处在青春期,发点小脾气、撒点娇也是正常的。
“哟,生气了?我乌派峒这一辈子什么没经历过,大风大浪,坎坷崎岖,天不怕地不怕,可……可就是怕你这个小妮子,为父被你欺负了十七年,受够了,宝贝,我和你说哈,只等这战事一过,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给嫁了,免得我头发全白了,牙齿落光了还要受你的欺负,我听了你十七年的话,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得听我一次,知道不,再且古語有云:女子十七不嫁,其父母有罪,男子二十不娶,其父母有罪,我可不想犯罪呓。”自称乌派峒的汉子故作严肃却也掩盖不了他对眼前这个心肝宝贝的爱怜之意。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嫁,我要一辈子陪在爹身边,我不要嫁那些凡夫俗子,那些肮脏的臭男人,我知道爹爹最疼我,你也不忍女儿我痛苦一辈子吧。”少女眼一闭,眼泪就吧嗒吧嗒的伴着蓝色的眼影滑落下来。
“又来了,又来了,你娘别的什么没学到,我的优点也没有继承,倒是把那些市井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弔的秘方和我倔强、自我的性格秉承了去,哎……我还真担心你没人要,就是到了别人家里以你这样的性子也会吃亏的。”乌派峒陷入了沉思。
“不说这个呢,爹爹,你别担心,有爹爹你照顾娇娇就够了。”乌娇娇见她爹爹退步了马上破涕为笑,喜上眉梢。
乌派提出携乌娇娇出去散散心,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清新自在,乌娇娇拍手叫好,自从寒水国正式向古木国宣战以后,乌派峒就在她身边安置了教里的几个阿妈,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没有他的命令不准乌娇娇离开大殿一步。否则那几个阿妈的脑袋就会没了。乌娇娇虽然对她爹霸道了点,可对下人非常之好,她爹的为人是再清楚不过了,说得出做得到,所以再不爽她也撑着,一定不踏出蛊毒教教堂一步。一想到立刻就可以打雪仗,滚雪球,还可以堆雪人,乌娇娇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可是不等两人走到门口,一个身影就闪到了两人面前。“樊姨。”这个身影乌娇娇熟悉得像她天天带着的那只长及胸前的耳环,耳环是乌娇娇她娘留给她唯一的物品。
“怎么是你,这些日子你都上哪去了,害娇娇她天天在我耳边提起你,每天都要问我好几遍关于你的消息,让她想你想得好苦,我也……”乌派峒在樊绿的面前就像乌娇娇在他面前一样,活脱脱的一个三岁小孩。
樊绿没有理会乌派峒,也未多作解释,只揽过乌娇娇的脸柔柔地啜了一口,然后就去了她的房间里,乌派峒见此情景,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亦不好失信于乌娇娇,便破例让她出门去玩耍,他则紧跟着樊绿进了她的房间。
到了樊绿的房间里,乌派峒就原形毕露,一只魔爪伸出去绕住樊绿的腰嘴凑上去就是一顿狂吻,樊绿连日赶路下来,疲惫不堪,哪还有兴致和他玩这套,别过脸就要推开乌派峒,乌派峒哪吃她这招,几天来的欲|火憋在心裏,不好好的发泄一通怎么成。其实这也不全是乌派峒的错,虽然樊绿都是快奔四的人了,可由于保养得好,丰韻依旧不减,身材也是上品。乌娇娇她娘一生下她就上了天堂,十多年来,两人之间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不明的关系,若不是顾及到乌娇娇的感受,乌派峒早就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把她纳为教主夫人。
两人推推搡搡,乌峒派先将樊绿顶在门上,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右脚把樊绿的双脚分开,左膝抬起,磨擦她还保持干涩的阴|阜。左手拉起她的衣裳,解开肚兜的系带,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乳|头,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樊绿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凌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望叹星辰与夜空,何似汝情与吾心,相逢以为星鸾动,相爱始觉恨晚空绿,曾经我认为我们相逢恨晚,现在,不了,只要以后你能时时候候的呆在我身边,人生得一知己,此生无憾!”乌派峒的嘴开始转移阵地,顺流而下,在樊绿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乳|头含入嘴裏吸吮,用舌尖在浅红微微泛白的乳晕上打转。右手的两根手指插入樊绿的嘴裏,搅拌着她的香舌,再困再累,在乌峒派如此卖力的挑逗下,樊绿最终还是抵制不了乌派峒的诱惑,弄着弄着就从门前翻到了床上,滚作了一团,不出一会,雪白的篷账摇摇晃晃,棕黑色的床身也不断地左右摇摆,两团血肉交织在一起,干柴遇烈火,春叫声浪呤声起伏不断,加上乌派峒粗重的喘息声,奏出一曲男欢女爱的交响曲。
温存过后,樊绿的困意更浓,很快就勾住乌峒派的脖子窝在他的臂弯里睡去,像一只在外头受了委屈的小花猫回到家里向老猫撒娇。乌派峒满足地看着怀中的樊绿,不知道她醒来之后会告诉他怎么样的消息,让他有什么样的举动,但是不管樊绿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不管要他为她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她,只要不和乌娇娇扯上关系,除了乌娇娇这块心头肉外,乌派峒就只在乎这个在他怀里沉睡的女人。
樊绿一觉醒来已是夜的亥时,乌派峒离去给她留了张字条:宝贝,好好睡,做个好梦,醒来吩咐人去给你热东西吃,我已经亲手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点心。不要多想,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落款是个峒字。樊绿看到完字条上的内容,心中打起鼓来,到底要不要和他说,乌派峒的作风她很明了,是个不受束缚的人,放荡不羁,对功名利禄看得很轻,视钱财如粪土,只求平平淡淡的过过日子,创建蛊毒教也只是由于一种个人的爱好,乌派峒从小就喜欢吹箫和喂养老鼠,所以实际上蛊毒教最利害的并不是下毒与解毒,而是操纵成千上万的老鼠,乌派峒有一只祖传的萧从不离身,别人是剑在人在,剑亡人毁,他是萧在人在,萧毁人亡。
吃过夜宵,樊绿躺在床上一夜未眠,如果她说来,乌派峒一定会答应他,可是这又违背了他的原则,要是不对他说,科洛蒂的前途就全毁了,甚至连小命都难保。个遭天遣的辛克,他怎么会抓住她的弱点?是偶然还是必然,是运气还是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吁啦斯……吁啦斯……”
蛊毒教召集教人的箫声响起,乌派峒的直属弟子及所有的分支弟子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偌大的一个殿堂里马上人山人海,挤得密不透风,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教主很久都没有这样大规模的召集弟子,有什么事会让一向喜欢低调行事的教主如此大动十戈。
“教主万福!”乌派峒一上座,众人便九十度的鞠躬齐声高呼。
“不必多礼,大伙辛苦了,今天召合大家到此一聚,是想宣布一件事情,这事关系到蛊毒教以后的生死存亡,我虽高为一教之主,但也不便贸贸然就擅自做主,置众兄弟姐妹的性命前途于不顾,所以请大家来一同商量,等下我把事情说清后如有不愿再跟着我的人可以随时离开。”乌派峒正了正身子,抖抖肩慢条斯理地说。
“到底是什么事,教主直说便是。”
“事情是这样的……我话就说到这裏,你们也不要和我讲理由,只要是以后不愿再跟着我的,请自便,还可以得到二十两银子的补助。”樊绿坐在副教主的席位上,远远看去,乌派峒的表情很安然。
“小的家中有待分娩的妻子,不便跟着教主你风里来雨里去了,请原谅!”一个五尺来高五官端正的小伙子从人群中挺胸站了出来。
“嗯,小肖,祝贺你,要做爹爹了,好好照顾你内人,来人,再多给他二十两银子。对了,以后要是遇上麻烦不好解决的事,你随时来找我,蛊毒教众生定当鼎力相助。”乌派峒眼都没有眨一下,好像就是所有人都离他而去都是理所当然的。
“教主,你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这辈子不能报答您,下世我做牛做马都愿意。”年轻的小伙子向乌派峒深深地鞠了三躬,蛊毒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不下跪,见了教主也同样不用下跪,鞠躬即可。
乌派峒挥动短臂说着去吧去吧,准备接受下一个提出要退出的人。众人却异口同声地说他们都愿誓死效忠于蛊毒教,永远跟随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出乎人意料的是刚刚那个捧着一堆补助银就要离去的小伙子走出几步又回来了,说他也不走了,不走了,他错了,不是人,这么好的教主他还要在需要他的时候无情的离去,简直猪狗不如。樊绿顿时懵了,怎么会是这样?看来乌派峒的魄力不仅仅局限于床上功夫,浓缩于精华啊。
乌派峒舒了一口气,平日里对他们的好还是没有白费,适才假装镇定装得好累,要是众兄弟都说要离他而去,那他以后还怎么在樊绿面前做人,还好他那宝贝女儿不在,不然他在她心中仅存的一点威信也没了。
这样的结局皆大欢喜,众人散去后,樊绿又和乌派峒在她的房里风花雪月了少时方才辞别他去找科洛蒂。
徽奇城,雾凇壮阔,天与地连成一片。
寒水国兵临城下。
辛克军队山炮四尊,野炮八尊,榴弹炮一尊,每人佩带手枪,机枪若干。
两军交战,战火顿起,硝烟弥漫,子弹纷飞。
维特率领的烟队不似克拉克亚的那般,皆是奋不顾身,前赴后继。维特也冲入战声和齐一起厮杀,所幸的是在前不久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他得到了一张碧海雪鲨的皮,碧海雪鲨是海中的霸王,大陆的四大神物之一,全大陆共有数百来条,体重五吨,生活在太平海和暴风海的交界处,其皮革乃是天然的防弹材料。维物得到后命人缝制成衣裤还未来得及献给亚历就遇上寒水国的进攻,这回恰好起到了作用。戎马一生的他知道这次是必输不疑,可是作为一个军人的职责便是誓死保家衞国。
维特的武器是刀,一把长二尺三宽二寸三的刀,在枪林弹雨中,雪亮的刀锋将空气划得支离破碎,发出的尖利破风声让人齿寒,每一刀都好像要把寒水国的士兵劈为两半。
辛克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望着他矫健的背影,不住的叹息,多好的一个人,多忠的一个臣,可惜呀可惜,很快就要去阎罗王那里报到了,嘿嘿。
维特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多,他已陷入孤人作战的境地,与他一起冲锋陷阵的士兵都死在罪恶的弹头下,只有他一个人还在苦苦支撑,辛克感觉到他差不多就要倒下了,摸出别在腰间的枪,高高地举起,闭上左眼,啪的一声,子弹急驰而去。弹与肉相结合,维特的天庭盖抛破,血流不止,临死前还在咒骂辛克,说他不得好死,断气后双目圆瞪,辛克看不过眼,走上前去想给他抹合,反覆三次才成功将维特的双眼合上。
辛克的狼心狗肺妇孺皆知,徽奇城内市民无不惊慌失色,群相奔跑,妇女小孩哭喊声,马车疾声,乱成一阵。寒水国部队大摇大摆的进城,又开始了无穷无尽的屠杀,掠夺,到黄昏时候,城中四周不是万家灯火,是火交接天,近处有二十来处火光,无处不计其数,红光相映如霞光闪电,辟剥声轰响不断,隐陷还有棍杖声,哀切凄苦的呻|吟,悲惨不可名状。街头尸体相互枕藉,由于天色昏暗,雾又未全褪,辨不清面孔,一个个爬俯在地上,与流浪在外的丧家犬犹为相像。郊外田中尸首纵横交错,喘息犹存都极少,遥见城内大富齐家的祖坟中树木阴森,哭声似狼嚎鬼叫,呼父寻子,寻夫觅妻,呱呱之声,在草畔溪间比比皆是,惨不忍睹。
城大街赌场,妓院都被辛克的士兵抢夺一空,可以拿走的就拿走,不能拿走的就一把火烧个精光,寸铁不留。管他是臭胳膊窝的,缺鼻子少眼的,瘸腿断手的,只要是女人就奸,奸完后就杀,杀了还要奸一翻,长相好一点的先在脸上刺个贱人、骚|货什么的再奸。奸了后把女人的衣服全部剥掉,置于一大群男人面前,让她们摆尽女人媚态,可望而不可即,等到男人的阳|具有了反应,将其全部切下来,整齐有序的排列在一起,让女人们逐个去舔,舔完用刀砍成碎片,伴上点人油加些炭灰焦炒后强行让女人吃下肚去。开始时辛克还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于心不忍,毕竟自己也是男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自己的工具,多试了几次后习以为常,进而竟以此为乐。也有爱观看他们做|爱情景的,便让一个男人一次性连续不断地干十来个女人,为此精尽人亡的男丁数不胜数。其情其景将人性最为丑恶的一面阐释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