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红雪心中同样疑惑,叶开为何在紧急关头救了他,并且用飞刀废掉了易大经的一条手臂,易大经是真要杀他,易大经早已在刀上涂抹了剧毒,目的就是要他死。当时要不是叶开的飞刀,他也要伤在易大经精心构筑的陷阱里,他不会死在易大经的刀下,但会死在易大经的毒下。
叶开似乎看破了傅红雪心中的疑问,不由解释道:“我是一个有好奇心的人,尤其是一个迷雾重重的武林大案,更是提起了我的浓厚兴趣,所以对这件大案我充满了无限好奇。我想查清当年真相,给世人一个公平的答案。也想有太多的人为当年的事情而枉死,杀当死之人,滥杀无辜,我们与当年那些人又有何异?”
傅红雪听着叶开的话,他的心也不平静,他不知道该不该杀易大经,当他砍下易大经的头颅时,易大经笑了,似乎在讥笑他。只是当时他的心太不再冷静,易大经这般说,应该是为了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而愤然杀他。
傅红雪脑海中一直在萦回着易大经的话,易大经也不否认白天羽是大英雄,是个大侠,可为什么是大英雄的人还会被所有人唾弃,他无从得到答案。傅红雪忽又想到马空群,他无法断定马空群是不是当年的主谋,但马空群一定参与了当年杀白天羽的事,只是马空群又为何要给白天羽建坟冢,下一步就是他对马空群出手的时候了,他更想从马空群口中获悉当年真相。
傅红雪和叶开并肩走进别离馆,只见萧别离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骨牌桌上,娴熟的玩着骨牌。叶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身上没有杀气,只有傅红雪身上的杀气未散,瞧着傅红雪沾满鲜血的包裹,萧别离平静地瞟了一眼,遂又低头玩骨牌,低声叹道:“他终于解脱了。”
傅红雪蓦然凝视萧别离,凌厉的眼神似乎要吞噬眼前的一切,忽然抓住萧别离的右手,萧别离脸上忽然冷汗直冒,只听傅红雪激动道:“你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说……”
萧别离冷冷地看着傅红雪,讥笑道:“你不是来复仇么?难道白天羽的后人就是这般模样?既来复仇,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真是笑死人了。我就是知道了又如何?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我什么人,就因白天羽是大侠,是大英雄。难道他就没有乱杀过人?是人都会犯错,没有乱杀人的人已是圣人了。武林中人谁手上没有沾染过血腥,没有无辜枉死的人吗?武林的恩恩怨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是别离馆的老板,更不想为所谓的武林所谓的正义做什么?大家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你是我的客人,只要有钱付账,其余的事与我没半毛关系。”
傅红雪冷笑道:“你在为易大经生气了?”
萧别离哈哈大笑道:“易大经是我的老顾客了,他每年在我这里消费不下二十万银子,二十年来,已有四百万两银子的花销,年年如此,这样的顾客难道不值得一个老板去怀念和惋惜么?我是生意人,若不在乎自己的顾客,那我的别离馆早关门大吉了,也不会有现在的红火。”
说到这里,萧别离一手拍开傅红雪抓住他的手臂,脸上忽然露出了羡慕的神色,低声叹道:“我好羡慕茶楼,别离馆还是不如茶楼,洛天的茶楼就没有这般烦恼。他的茶楼就是武林禁地,二十年多年了,从未有人敢在他茶楼闹事,但凡闹事的人都死了,也不见谁说他的不是,人生如此,真是我辈之最大追求”
叶开惊道:“难道他还知道当年的事,难道他就是当年的神秘人?”
萧别离摇头道:“洛天根本不需要装,他的名字就是威慑,正道、邪道、青龙会都有人死在他手中,他的人生信条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他眼里没有正邪,眼中只有敌人和朋友。是敌是友他根本不在乎,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敢说半个不字。你说他是世界上最大的败类,最大的坏蛋,他也高兴;你说他是大侠,他也高兴。其实他最高兴的是人羡慕他的娇妻美妾,个个都是人间绝色,白天羽自负风流,但与他相比弱爆了。白天羽因女人和霸道的秉性而把自己玩死,洛天却因女人和明目张胆的嚣张而名动江湖。做同样的事情,得到的却是两个相反的结局。人家现在还在逍遥自在,惬意无比,我也是看到他的逍遥和自在才决定开一家别离馆,幸好与茶楼成为近邻,世人顾忌茶楼中的主人,所以不敢在茶楼附近闹事,我也占了不少光。”
傅红雪、叶开闻言,均都吃惊起来。花白凤在离开前,曾也叮嘱他切莫招惹洛天,要像对她一样敬重,若是得罪了,谁也救不了他。叶开回去后提起洛天,同样被李寻欢凝重地叮嘱过。李寻欢不是不想告诉叶开,实因公子羽也参与了当年谋杀白天羽之事,谁对谁错无从判断。他只有让叶开查明真相,然后再做决定。他不想叶开糊里糊涂地把洛天当仇敌,最后死在洛天手中。叶开与洛天可没有任何关系,他能活命也是看在林诗音的面上,叶开可不会有这样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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