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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博会!”
洛博会就那样在她眼前去了,一个原本老喜欢凑在她身边说童言童语的小不点,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严晓晓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竟是当场就晕了过去,夭折的孩子是不办葬礼的,顶多就是关上门自己家里办一下就完了,眼睁睁看着那失了生气的小身体被黄土掩埋,睡觉睡着睡着,严晓晓都会被突然惊醒。
熟练的倒了杯温水,又劝了半天才将将把自家主子劝睡下,乌兰愁都要愁死了,“这都什么破事儿啊,当亲爹的都不见有这样难过,怎么主子难过成了这样?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娜仁也忧心,却到底稳重些,“主子到底年轻没经过事,昨个儿大夫来看了只说是哀悸过大伤了心神,可药吃了两幅也没见有什么用处,为今,也只能寻些别的事情叫主子转移下注意了。”
乌兰鼓大了眼睛,“什么事儿?”
娜仁看了眼安安静静的床帐,见没有了动静,这才垂下眼低声道,“前些时候主子叫我查继妃那边的事,有些眉目了。”
洛博会没了,他身边伺候的人本来是要跟着殉了去的,只是严晓晓看她们忠心有些不忍,又想到她们还有用处,便跟皇太极求了情说到底是钮祜禄家的人,看在额亦都的面子打狗也该看主人,与其自己处置不如发还本家交由钮祜禄家安排,总算是留了活口从她们嘴里扒出了洛博会天花前半个月的活动轨迹——
就跟她所想的一样,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没大人带着怎么会出门?
叶赫氏到底只是个便宜妈名头的老妈子,最近天又不好压根就不敢带洛博会出去,是以,洛博会最近就在这家里一亩三分地里头蹦跶,来来回回不是叶赫氏的院子就是严晓晓这儿,顶了天皇太极回来的时候在前头交流一下父子感情,家里头又没什么牲畜,伺候人的丫鬟婆子就是打个喷嚏就会被移出去养着,就怕带累了主子,那么怎么可能好好的传染上天花?
果然是有阴谋。
严晓晓被这件事转移了注意力,果然打起了些精神,倒不是说她非亲非故的硬要为洛博会强出头报仇,而是稚子实在无辜,想到背后有人连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她就实在觉得心里头过不去且背心发凉,思来想去也无非是跟自己不对付的那几个人,倒不如快意一把,至少叫自己舒坦了。
这般想着,乌兰和娜仁就被指使得团团转了起来,叫她的怀疑来看最有嫌疑的就是阿巴亥和继妃,阿巴亥那头一时半会儿管不着,继妃总跟自己住同一个屋檐下吧?要干坏事总不会一点马脚都不露吧?
“在三阿哥染上天花之前,继妃曾去过阿巴亥大妃那边,说是什么乌拉部有人来求情了叫继妃也去看看,但我打听了乌拉部的人是在那日下午才到的,而继妃却是上午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