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当老子的压力山大,当儿子的也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生活的艰难。
虽然形势比人强, 如今严晓晓没有指着皇太极和顺治张口就骂贱人的底气, 却也不会因此就忍气吞声,便是除了当日将胤禛拦在了外头之外, 接下来接连几日都将主院大门紧闭, 关起门来只管自己过自己的全当没胤禛这个人, 每日派人传话的嘘寒问暖没有了,送汤送食没有了, 分享胖仔成长瞬间没有了,甚至连身为先知拐着弯给胤禛提点这个提点那个也全都没了。
武氏倒也知道卖乖, 看见福晋动了真怒就差心里没乐开花,面上却是跟死了爹一样一连三日跪在了主院跟前,只说自己无状求福晋不要因此置气, 严晓晓正愁自己眼下拿不了胤禛发作就来了这么个往枪口上撞的, 不拿你撒火拿谁撒火?
弹了弹衣袖,严晓晓抬抬下巴示意琥珀开门。
不碍着她,任对方嚣张上天严晓晓也不会放在眼里,可放着好日子不过要到老虎头上来拔毛,严晓晓也没有什么不跟蚂蚁计较的圣母属性, 更不是什么由得别人膈应自己一心关门生闷气的古代怨妇, 于是,就在武氏盘算着自己该做的姿态都做全了, 今个儿是不是晕上一晕, 叫爷再跟福晋闹一回的时候, 竟是只听见主院的大门吱呀一声的打开了。
“你也真是拿自己当个东西看。”
严晓晓一脸的红润光泽,全然没有半点跟丈夫闹不开心的憔悴伤神模样儿,由得琥珀殷勤的搬来把椅子,悠哉悠哉的靠在椅背上,看武氏的眼神就像看个脏了眼的脏东西,满心的嫌弃溢于言表。
“福晋,奴才知错了,都是奴才的错,竟是叫您心里不痛快了,只是您怎么拿奴才出气都成,却不要与爷闹不开心呀,那便是奴才……”
“怎么拿你出气都行?”
严晓晓满心呵呵,压根懒得听武氏这般唱作俱全的鬼话,只懒洋洋的截过话头,武氏本能的抖了一抖,刚想说话却只见严晓晓笑意不减,轻声抛下一句。
“既如此,便赏板子吧。”
“福晋!”
武氏是想借着严晓晓来刷胤禛好感,可没想过真的把自己折在这里头,更何况别的也就罢了,一顿板子打下来她还能剩下什么脸面?她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呢,自是一千个一万个的不肯,可还没等她话说出口,却见方才还带着笑意的严晓晓瞬间神色就冷了下来。
“怎么了,不愿意了?”
严晓晓慢慢站起了身走到了武氏跟前。
“方才不还说怎么拿你出气都成么,合着,逗我玩的?”
“奴才,奴才……”
她本就身量高挑,又带着逼人的气势,居高临下之际只看得武氏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惧意,一时之间竟是愣在了原地,而等她听到耳边的轻笑声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只见条凳板子都已经到了跟前,琥珀看着人小却有着一把力气,也用不着别人,便是一把就跟拎鸡仔一样将她拎了起来径直甩到了条凳之上。
“不,宫中不准动用私行,你不能……啊!”
武氏心中惧怕本能的就挣扎了起来,可还没等她慌乱之间拿着宫规说话想要借此让严晓晓投鼠忌器,行刑的太监嬷嬷却是一把将她死死的按在了条凳之上再由不得她动弹,开玩笑,这可是连爷的脸子都敢甩的主儿,甩完了宫里头还不见任何的动静,当主子的都不能拿这位如何,更别说他们当奴才的了,紫禁城里头的宫人别的不会,审时度势却是比哪儿的都强,便是眼见着严晓晓冷着脸等着,哪还敢磨蹭,挥起板子便使劲打到了武氏的身上。
听得这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惨叫声,严晓晓的脸上又再度回复到了先前懒洋洋的模样儿——
“你是额娘赏下来的人,看在额娘的面子上留你一条命,就打五十板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