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根本不知道自己作了个大死,一边辩解自己没打人,咬死是赵纤纤自己摔跤,他是照顾她的。
另一边又咬死沐归凡和赵纤纤有关系,沐归凡冷眼旁观,危急时不顾人民的安全!
陈素被带走了。
到了里面仍旧不承认,不配合,非说要请律师。
自然,他有请律师的权利。
结果他打了几个律师事务所的电话,一听案件,各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就皱眉,不愿意接。
也有愿意试一试的,毕竟这东西怎么说呢,这世上不仅受害人会打官司,坏人也会打官司。
明面上来说,每个公民都享有同等权利……
所以律师的工作不是想象的那样,一定要给正义那方打官司才行,也会有很多为反面**打官司的,而且这种反面案件一旦打赢,律师本人的名声就会远远传出去,对律师也是有利的……
只是……
那些愿意接这个案件的律师报了费用后,陈素一下子炸了,说他们趁火打劫,不愿意出高昂的律师费。
最后的结果真被粟宝猜中了,陈素没钱请律师,就算有也不舍得。
“消停了吗?可以老实交代了吗?”盘问的警官慢条斯理的整理文件,一边淡淡问道。
陈素气得不行,只能自己为自己辩解。
“我真的没有打赵纤纤!她突然摔倒,我是在照顾她啊!怎么能反咬一口呢,这年头好人都做不得了吗?”
警官就没见那么无赖的,啪一声把赵纤纤的伤情鉴定甩在桌面:
“自己摔的,能摔出脾脏、肝脏大出血?赵纤纤现在还在抢救,你就能睁眼说出这种瞎话!”
陈素一脸惊呆的样子:“什么?大出血?不可能,她回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警官抱着手臂,冷冷看着他。
陈素辩解:“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了,她最近总爱出去玩,乱勾搭别的男人,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打了,回来才会突然摔倒的?”
反正他就咬死了赵纤纤是突然自己摔倒。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官怒道:“还辩解!赵纤纤房间门上有你的脚印,赵纤纤被你殴打后逃至自己房间,你用力踹门,这怎么说!”
陈素皱眉:“这什么话?她摔倒了我上去关心,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有意隐瞒,不让我关心,自己反锁到房间里去了,我担心她,喊她她不应,我情急下才踹门的!”
年长的警官脸色一沉,冷喝道:“陈素!你还狡辩!赵纤纤昏迷前亲口指控是你殴打她,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推卸责任!”
陈素没有被吓道,反问道:“证据确凿,证据呢?谁看到我殴打她了吗?”
“没有证据的事情,我还说是他们一家殴打我呢!”
“这件事本来是这样的,我和纤纤计划年底结婚,两家谈到彩礼的事,他们家狮子大开口要30万彩礼,我们家不同意!”
“谁知道他们家卖女儿不成恼羞成怒,竟三个人殴打我一个!”
“我头上身上也是伤,怎么我女朋友伤了就是我殴打她,我伤了就是我犯罪?”
“你们这是歧视!我现在要求去医院检查!我也怀疑我内脏出血,我要求他们这些凶恶之徒赔偿!”
陈素义正言辞,言语铿锵,不仅不承认自己打赵纤纤,还说是赵家因为彩礼没谈成的事殴打他。
这副样子气得警官心梗,可目前没有更直接的证据,要是陈素真的耍无赖,他们必须得按照流程去现场取证,但毕竟赵纤纤被打他也被打了,很难去界定。
就在差点气死的时候,突然有人送了一个东西过来,在警官耳边低语几句。
警官差点气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成了‘这回看你怎么死’,再看陈素,眼神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