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辨别不出一个人的真实用意,只是有些时候看破不说破,稍微提点一下给她一个自我改正的机会,便只看她是否能领悟。
……
此刻长留,长青走后,容仪便大大方方的窝在姜舜轶腿上。
这一下,给他吃惊不小,向来都是他喜欢赖着她,今天倒是反了性,主动亲昵了起来。
不过联想到那时偷听来的话,好像又能明白,只靠在榻上,摸着她的下巴,道:“今日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
容仪皱了皱鼻子,将心里的话盘算了一遍,才道:“我平时不这样吗?”
姜舜骁挑了挑眉,道:“从未有过。”
容仪笑了笑,仰起头看着他,直言道:“兴许是……我有事要求爷呢。”
果不然,还是有事要求他,否则也不会忽然粘他了,姜舜轶倒是好奇,是什么事能让她主动讨巧卖乖,便问:“说说看?”
容仪抿了抿唇,看着他的下巴,有那么点紧张,说道:“我想……抱着孩子去趟荣华院。”
话完,姜舜骁的脸微沉,低下头看着她问道:“去做什么?”
容仪说:“孩子的百日宴,我想请长公主殿下帮忙操持。”
虽然这话说的太过大胆了,她哪有什么资格请长公主殿下为她的一双儿女操持百日宴?
连姜舜骁都没想到容仪会说这一出,心情微恙,蹙着眉头道:“你想的倒是挺美。”
容仪咬了咬下唇,叹了声,道:“今天阿轶都和我说了,昨夜长公主和王爷因孩子的百日宴起了争执,或许说出来爷会觉得不可思议,但阿轶绝不会骗我,他说……长公主想亲自操持这次的百日宴,却被王爷一口回绝了。”
闻言,姜舜骁果然讶异,目光微顿,忽然就要起身,容仪知道他大概是恼了,便将整个身子都挪到了他腿上,干脆坐在了他腿上以免他起身,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子,紧张又期待的看着他。
她忽然的动作见姜舜骁一时不敢乱动,怕把她摔下来了,只好坐回去,也不回手抱她,只冷着脸道:“我不同意。”
容仪微微蹙眉:“为何?只因为她与招懿院不亲和吗?”
姜舜骁看向容仪,默了许久,才道:“嘉成和嘉韫是我娘的孙子孙女,不是她的,于情于理,不让她操持我的孩子的百日宴都说的过去,容仪,她并非是王府的主母,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
“你以为她为何要与父亲发生争执要操持那百日宴?你以为她是疼我们的孩子?你错了,她只是为了争长公主的面子,说到底,此次的百日宴都不是小宴,王氏都能操办她却要冷眼旁观,若传出去只是损了她长公主贤良的名声。”
听到他的解释,容仪蹙起眉头,却不大认同他的想法,或许是稍微有那么点执拗了,容仪说:“爷,你会不会把长公主殿下想的太刻板了呢?站在女人的角度上,为何我总感觉,爷只是不了解长公主殿下……”
话毕,姜舜骁得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当下就要起身,容仪却紧紧的挂在他身上,不许他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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