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青来说,这是她必须要揽过去的活儿,可在容仪心里,却是感动了许久,她还当是因为长青心疼自己才将这事揽了过去。
有人应承此事,便减轻了容一不少的负担,氛围也就好了许多,至少不再低迷了。
两人东扯西扯,长青忽然神色肃穆,认真的说了一句:“容仪,有些事我想不通,你得给我个答案。”
容仪被她这认真的小模样弄得一愣一愣的,只点了下头,道:“你问……”
“……你为什么,从没找过我?”
“啊?”容仪不明所以。
长青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意思也明白许多,她说:“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你从没有找过我帮忙?你明知道长氏在京城中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只要你开了这个口,我一定尽心竭力帮助你。”
“……我。”
“为什么从不找我呢?我们俩都是见过家长的关系了,你当真是怕麻烦我吗?可是和朋友之间不就应该相互麻烦吗?只要是你的事,我不会觉得麻烦,可你不找我,我便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几句话将容仪堵得喉咙发哽,说不出话来。
长青开了闸就难以复收了,她将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说:“朋友就该患难与共呢,你若不好我又怎会心安理得的好呢?我一直在等你向我开口,可过了这么些日子,你连叫人传个信都没有,还得是我主动来找你,若是有一天我遭受大难,你会不会帮我呢?”
容仪几乎是在她话音刚落下时就说:“当然,若我能帮,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