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玉没看到他的神色,可光是听到他说的话,都觉得心脏被狠狠的捏了一下,她重重点头,又怕自己不够矜持,才缓和了一下,说:“怎会不愿呢?烟玉的命都是先生给的,先生在哪儿,烟玉就在哪儿。”
如此,两人都露出了笑容。
……
烟玉当然没有那么轻易就可以离开,当她得知自己的妹妹身边还有个大麻烦的时候,一向冷静自持的她都慌了起来,自己的身份被盗用,还不知那人会做出如何危险的事来,妹妹呆在她身边,在名义上两人是姐妹,可是,终究不是朝夕相处,万一妹妹说了什么话,让她感到了危机,她的妹妹……
看她慌乱,顾德说:“你倒也不用怕成这样,相反,你的妹妹在王府才是最安全的,冒充你的那个人绝对是不敢对你妹妹下手的,即便她敢,王府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只怕她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已被就地正法。”
烟玉背脊发凉,她看着顾德,问:“她冒充我的目的……她接近将军,难不成是要……”
远在京城的烟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边半点进展都无,身份就已被识破,如今来传信的人没有了,她的日子也是过得焦虑得很,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被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她还有大事未做呢。
如果,传信的人迟迟不来,那她就要自己行事了,如今,趁着那人还没回来,她动作一番,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做的。
她眯了眯眼,脑海里闪过一张漂亮的脸,心中暗暗道:“不是我想针对你,是你实在太碍眼了,太挡道了。”
……
容仪打了个喷嚏,白婆婆连忙将窗户关上了。
容仪摆了摆手,道:“快别关窗,这样热的天,风吹不进来,人都要闷死了,我方才之前鼻子痒。”
说着,她揉了揉鼻子。
满月酒那天可叫她,忙得不轻,用长家人的话来说,有些面子还是要给王府的,是以,满月宴还是在王府办的,不仅如此,长家也风风光光的宴请了好友来,容仪可是赶了上一场又连忙赶下一场。
好在那天孩子很乖,没有因为来回的折腾而哭闹。
伺候的人都说,这姑娘越养越大,性情越来越温顺,当然,这些话也都是在她乖巧的时候说一说,等到夜里,她又哭闹起来的时候,还是让人头痛欲裂。
容仪想将她亲自养在身边,好几夜都没休息好,心疼的老夫人不行,又找了两个乳母了照顾着。
这明摆着是不让她在孩子身上太拖累自己了,家人一片好意,容仪倒也没浪费,人都找了,总不能将人晾在那儿。
正喝着糖粥,长乐忽然气冲冲的进来,身后跟着同样愤愤的清寒,看他们两个都像是吃了辣椒一样的脸色,容仪问:“这是怎么呢?谁惹得你们俩不痛快了。”
长乐冷着一张脸,还在气头上说不出话来,清寒到是想说,又怕自己说出口叫容仪难过。
过了半晌,还是她们架不住,说了出来。
原来,又是一些人嚼了舌根子,说了不中听的话,正好叫出门闲逛的二人听了个正着,而那些人闲言碎语说的,正是如今刚做完月子的容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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