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点了点头,目光温柔,说:“我都明白,这件事说给你,也不是让你难受忧心的,那人终将付出代价,你等着看就是了。”
容仪轻“嗯”了声,目光凝重,说:“他说他身后有人,会是谁呢?能帮着他做这些孽?”
“不管是谁,都会一查到底,都是世间蛀虫,不值留念。”
汜减 75zhongwe*n.c*om 汜。容仪点了点头,稍有安心。
姜舜骁走后,容仪吐出一口浊气,在院中站了会儿才去忙别的事。
抱欢与牵喜在一处,两人如今的字都练得有那么点意思了,可更多的,她们理解不了,就比如现在,看着自家姑娘伤神,抱欢就蹙眉,又心疼又不解,道:“咱们姑娘又为别人的事伤神了,这怎么得了?”
女人家,本就容易生病,许多症结都是因心绪不稳引起的,比如心疾这种要人命的病,所以,抱欢才有此担忧,她不能理解,为何姑娘会为了不相干的人伤心伤神,要去想那么多。
“人都是抓住了的,国法总要治他的呀!”抱欢如是说。
牵喜“嗯”了一声,这一声拉的很长,而后说:“或许姑娘心里还想着别的事呢,只是姑娘不会什么都与我们说。”
“夫人心里,装的事多,也大,这些你们现在不懂,等以后再大一些了,也要物色人家的时候便知道,夫人如今为何会为她人之事伤心伤神。”茯苓不知何时过来的,对两人说了此话,眉眼间皆是无奈与唏嘘。
抱欢和牵喜两人异口同声:“我们才不会嫁人呢!要跟着姑娘一辈子!”
茯苓愣了一下,看着她们幼稚的脸庞,笑了笑,说:“如今是不想,那以后呢?你们还小呢,这话可不能说太早了,夫人听见会不高兴,夫人心善,绝不忍心将你们留成老姑娘。”
是都还小,说起许人家一事,都还不懂脸红。
雅间,容仪听着外头的言语,心情稍稍平整了些,她看着手里的狼毫滴下来的墨水在纸上晕染开来,将笔丢开,本欲要写文章记述些什么,此刻脑子空空,还是作罢。
……
祈明会第一次大会是在五月十六,皇后不会出宫来,而代皇后而来的,是孟令英,皇后的小女儿,在一众女人中,也是最最尊贵的。
&#29306&#22914&#32&#109&#105&#97&#111&#115&#104&#117&#121&#117&#97&#110&#46&#99&#111&#109&#32&#29306&#22914&#12290芈何 75zhongwen.com 芈。再加之她本身的气场本就强盛,有她坐镇,容仪都安心了不少。
或许是自己还不太能心安理得的用身份去压人,毕竟不是从小都是长家女,也无那逼人的气魄,如今有了公主,更加名正言顺了。
孟令英来前早与容仪打好了招呼,两人今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至少保证,今天这锣能敲响。
唱白脸的自然是公主殿下,她金枝玉叶,说什么是什么,谁敢与她去较真?但容仪就不行了,终究是随了异姓的世子,简单低调一点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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