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挑了挑眉,看了容仪一眼,伸手将那包裹拆开,看了眼里面的糖块,拿出一小块食用,忍不住笑了,说道:“她家的手艺最是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味道,怎么吃都不会腻,也是有心了。”
见他没有在意自己借用他亲戚名号这一事,容仪松了口气,可殊不知,他下一句便是:“幸好这么多年来,他们对我的私事了解的并不多,否则,你的谎言会不攻自破的。”
容仪不解:“啊?”
袁老一笑,说:“我的亲戚早八十年都失去联系了,知道我在此处的寥寥无几,你的公公安宁王是一个,还有一些五湖四海的朋友,比我都会躲清闲,更不会到此处来寻我。”
听他这么说,容仪有些尴尬了,可随即,他又道:“不过,你说的倒也没错,你是长家的女儿嘛,自然算是我的小辈。”
容仪没察觉到什么不对来,只是松了口气,笑说:“您不嫌弃就好。”
袁老笑默不语,转弯看着她身旁的朱苓毓,见她眉眼深邃似含情,问:“这位姑娘,不是大孟人士吧。”
朱苓毓微怔,而后颔首,自说:“我是奉城来的,名朱苓毓。”
袁老了然,看着她微微一笑,只说:“从奉城到大孟来,这一路上也是吃了不少罪吧。”说罢,似乎也没打算她能回句什么,又说了句:“看你面相,是个有福气的人,落入了安宁王府,从今往后事事顺随,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