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中伺候贵人的奴婢,也是会有优越感的,伺候的人不同,月薪不同,所有的见识也会不同。
有人恃宠而骄,以为自己伺候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自个儿的身份也就水涨船高,区别于他人了。
这话倒也没错,能有多大的本事,能有多大的能耐尽在体现,可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别人来看,而不是自己来说。
就像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韩女官,即便也是居人之下,为奴为婢,可女官身份二字一出来,便是京城中的夫人,也得给其三分薄面,不看僧面看佛面。
这是旁人的自觉,可若韩女官自个儿拿捏着架子,觉得自己伺候了皇后娘娘,身价就了不得了,谁见了她都得低头,那就是自寻死路,自找不痛快了。
这种风气从来都是有的,可自从容仪管事以后,王府里,至少招懿院内,没有见过这等奴仆。
如今为了这场比赛,从各个地方调来的人多,难免鱼龙混杂,搀和进去那么一两个不自知的也是在所难免。
容仪细致,想到了这些也愿意去管。
底下的管事婆子,正是因为清除世子妃殿下不是说说而已,走个过场,这才敢放心大胆地将人供出来。
调教一两个不懂事的奴仆,是件很容易的事,可若这个奴仆并非自家的,那就不那么容易了。
不过,这些,在容仪这里也不算个事。
她往后靠了靠,眼睛瞥向玉衡,声色淡淡,说道:“这件事交由你去做,有人不听话,就好好的给她说说道理,若是说不通,你也好好反思反思。”
反思一下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为什么连这么个人都料理不好。
玉衡应声,垂着头退了下去。
“还有没有别地?一并说出来,也一并料理了。”这候 b xwx.*co 章汜
管事婆子又说了几桩,性质都算不上十分严重,这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对他们来说,也足够让他们心烦气燥了。
容仪沉了口气,只道:“诸位都知道此次蹴鞠赛的重要,各路千金小姐远道而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招待好她们,诸如此类的事情,有这一次就够了,不可再有下一次,凡是下人中有那不开眼的,不懂事的,既交给你们权利,让你们管理,便不必多想其他,有不听话的,或是训斥,或是打手板,且让他们老老实实的过,不要耽误了正事。”
这话一说,下面几个管事的心里也都有了底,甭管你是谁送来的,这一次最重要的,就是办好这次的蹴鞠比赛,照顾好各个小姐,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那就别怪翻脸无情,没有事先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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