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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机场。
陵语拖着手里的旅行箱,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出口,周围有即将离别的悲伤和再次重逢的喜悦,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氛。
有出租车在旁边停下,中年的司机将玻璃窗摇下伸出半个头冲站在哪儿的陵语喊道:“小姐,去哪儿……”
陵语没有理他。因为她在发呆。
旁边的一男一女冲司机喊道:“这里,这里!!计程车……”
司机小声地抱怨着什么然后开车从她眼前离开。
当再次踏入着座城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哭,时隔两年,再次回来,周围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她想起还两年前池浩在休息室递给自己的那杯咖啡,暖到心底的温度,还记得他第一次主动牵起自己的手红着脸认真地对她说“我会爱我一辈子。”
是的,一辈子,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的一辈子还给过多少人。
大学的时候有同学和恋人吵架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男人靠的住,母猪都会上树。”当时陵语和周围听到的人都在笑。其实那个女同学的话是对的。
有些东西当我们懂的时候它已经失去了意义。
那个说爱她的男人她一直相信他,相信自己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直到那天他带了个穿的很时尚的年纪看起来很小的女人站在她的面前,递给她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不怪他,只是觉得他也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签字的时候陵语很平静,旁边的池浩将身旁的女孩支走后站在离她一米的地方,看着她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上名,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她想起了她们结婚的时候她对他说的不爱他,所以他如果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她可以签字,放两人自由。他现在的意思就是要她履行承诺。
签字后,陵语躲在房间,将东西一层层地翻出来,这里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在属于她了。衣橱里一排排的衣服都是各个名牌的最新款,从国内到国外,从夏装到冬装,池浩每次都跟她定好送来,而她穿的不过只有几件,于是那些吊牌都还在上面的时装被关进了身后的橱窗,不见天日。
在浴室哭过后,她就恢复了以往孤傲的样子。
行李很简单,真要收拾起来或许一辆大卡车都拉不动,池浩买给她的东西她都留在这儿,出了那枚结婚戒指。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走了。一台的笔记本电脑陵语将小巧的它塞进陪伴了自己两年的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