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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语从秦书瑶房间里走出来,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着发呆。秦书瑶从始至终都只说了一句话:他不爱我,所以我会忘了他。
陵语懂的那种每一次想着他笑的样子,听见那些他说过的话,都会想着那个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而自己不会是他放在心尖上的那个人更或者什么都不是。
陆明桥的电话响了,陵语小心地走到阳台上,轻轻关上门。
“喂。”
“还没睡?”陆明桥的声音从那边响起,在这个接近午夜的高出,陵语听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睡了都会被你吵醒的。”陵语笑,心里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在心中蔓延,温暖着她那颗在这些悲伤中渐渐麻木的心。
“那还不睡,等什么呢。”
“想你了。睡不着。”陵语趴在光洁的阳台上道。
那边消音了一小下,然后听到陆明桥笑,他说:“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很高兴。”
陵语突然想哭:“这不像是你该说的话。”他可以说:我就知道你在想我。那才是他该在的位置。
“为什么不像?”
“你那么嚣张的人突然这样说有点不习惯而已。”陵语说。
陆明桥笑:“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陵语习惯了感慨,她习惯了在自己或别人难过的时候对自己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的人生能保证那么一帆风顺。
这天,陵语收到了一封从深圳寄来的信,没署名,打开见里面有一张纸,写着:
姐姐,我来深圳了,这儿是个很美的地方,相信姐姐会喜欢的。
后面是以连串的数字。
原谅其实并不代表着能回到从前,就像陵语和许薇,要陵语不怪许薇,那可以,但要陵语想以前一样相信她那是不可能的。
看完后,陵语将信塞到包里。
陆明桥打电话来要陵语去他公寓,陵语只好放下手里的事往他哪儿赶。
中途想着打了个电话问秦书瑶,最近陆明桥有点神神秘秘的,她得做点心里准备。秦书瑶的话让她听了特无语。
“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老板没来公司,听说他家里来人了……”
家里来人?什么人?陵语想起了那天陆明桥跟她说的他家里要他回去。
下车后见陆明桥很敬业地站在楼下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