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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辰动听的嗓音里也带了几分笑:“哦?既然不算那么糟糕,你是不是该为初次见面就把我送进警察局的事情补偿一下了。”
郑薇儿美眸圆睁,然后一副“就知道你还记仇”的表情:“在那方面的事情上,我可没冤枉你。”
“哪方面?说清楚一点,我不太懂。”欧阳辰装起傻来,一脸的无辜。
郑薇儿皮笑肉不笑:“你这个没脸没皮的,我不上你的当。”
不管如何,他风流浪荡在感情上不负责任这一点,是洗不白的!
欧阳辰但笑不语,他扭头,望向窗外。
这一路的景色,既熟悉,又陌生。
才短短数月没回来,感觉已经过去了太久。
“记得当年,那个人说想要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妈无条件地支持他,于是不顾外公外婆的反对,跟着他离乡背井,举家搬迁到这边。”
“初来乍到,那个人因为生意失败,申请了破产,在那段最难熬的日子里,我妈变卖嫁妆,房产、首饰,东借西筹,帮助他东山再起,也正因为操劳过度,压力过大,得了不治的病。”
“当她躺在床榻上,被病魔折磨得日渐消瘦、痛不欲生时,那个人却已经带着他的新欢,在外面应酬,那个女人更是急着要成为欧阳太太,跑到我妈的病床前炫耀和挑衅。”
欧阳辰说到这里,牙关咬紧,声音愈发地低沉,一片忧伤的云雾笼罩在他的头上。
“最后,我妈被刺激得病情加重,含恨而去。”
他低下头,拳头紧握,发出“硌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