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我也是,皇后娘娘不愧是皇后娘娘,南诏有她把持,一定能重复昔日的辉煌的。”
百姓们纷纷议论着凌若夕,几乎将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好在她早就离开了,否则,听到这些赞美的话,绝对会膈应。
回宫的路上,凌小白的脸就没晴过,始终是那副阴沉、黯淡的表情。
凌若夕看在眼里,却没吱声,任由他一个人生闷气。
没过多久,凌小白就忍不住了,用力扯了扯她的衣袖:“娘亲,你都不安慰安慰宝宝吗?”
哪有人这样的!
“安慰?”凌若夕挑了挑眉,“你想我怎么安慰你?”
“哎呦,娘亲你懂的。”凌小白乐呵呵的搓着手掌,双眼放着狼光。
虽然他是很生气啦,可是,如果能通过生气,让娘亲给他点好处,他也很愿意!
走在后方的众人脸皮一抖,齐齐抬头望着天空,不忍直视前方某蠢萌蠢萌的小奶包。
吃了那么多次亏,他还不知道,想要从凌姑娘手里拿到好处是不可能的这个真理吗?
三天后,北宁国传来书信,八百里快马加鞭送到朝廷,凌若夕慵懒的坐在龙椅上,从太监手中接过加了泥戳的信笺,打开来一看,顿时笑了。
“娘娘,这上面写了什么啊?”衞斯理顶替百官问出了心头的疑惑,现在朝廷上,谁不提心吊胆的就怕步了那三名落马官员的后尘,哪儿敢有事没事往凌若夕面前冲?
“北宁国三王爷将携王妃亲自护送求和圣旨前来,七日后便可抵达。”凌若夕言简意赅的将这消息公布,凤奕郯是北宁国除北宁帝外,唯一的皇室弟子,他亲自前来,自然也代表了北宁的诚意,至于这封提前送到的御笔书信,是提醒,也是警告。
如今这件事传开,世人皆知凤奕郯是为了两国和平赶来的,万一出现任何的意外,不论是不是南诏国所为,都会被人当作是罪魁祸首,到那时,南诏国的威名,她凌若夕这个监国的名声,就会遭受到巨大的冲击。
这个道理凌若夕懂,下面的文武百官心裏也亮如明镜,清楚得很。
“娘娘,老将愿亲自率兵前往边境迎接使臣。”于老第一个请缨。
镇南将军也不落人后,紧接着出声:“微臣也愿意代替娘娘前去迎接北宁使臣到访,请娘娘恩准。”
有他们两位武将中最德高望重的人做代表,剩下的人自然是一个接着一个出了声,全然一副要为凌若夕表忠心,为她所用的表情,但他们嘴裏说的这些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可想而知。
凌若夕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脸菜色的礼部尚书、刑部尚书等文官,寡淡的唇角上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有些人,只怕现在快坐不住了。
“这件事容本宫好好想想,稍后再议。”她没有当朝指定接应的人选,在退朝后,下令让于老、衞斯理、镇南将军三人前往御书房议事,无数官员羡慕的看着他们三,心裏的泛起酸泡。
“哎,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够像他们三位一样,得到娘娘的信赖啊。”一名新晋官员羡慕的喃喃着。
“得了吧,就你啊?在朝廷上混半辈子,或许有可能。”
“以为谁都能入娘娘的法眼吗?告诉你,衞相以前可是由娘娘一眼看中,才得以入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