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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斯……
想到那张素描画上的署名,莫厥手指一顿,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果然是那个家伙。
他认识塔利琳娜?亦或者两个人过去还有过交集?
只是为何从来没有听谁提及过这个人?
莫厥心里转念想着,或许是时候该找哈木和阿卓问问了。
他看一眼蒋如汀,张口,却是另一个截然不同的问题。
“你们跟覃恬有什么关系?”
蒋如汀愣了。
不是问尤金斯。阎吗?怎么突然又问起覃恬了?
“我……不知道她。”她吞吞吐吐道。
从姐姐到“主”再到覃恬,到现在为止,这个人都没怎么问过她本人是否真的想改过自新,他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围绕着其他人的,却又让蒋如汀无法避而不答。
这个回答让莫厥突地笑了笑:“覃恬的照片是你们送到婚礼上的,你不知道,那就是说这件事是你姐做的了?看来我们只能把这笔账算在蒋如沫头上了呢。”
他语气淡淡的,声音里的狠厉却让蒋如汀大惊,她猛地抬头看着那个仍然笑着的男人,声音有些不稳:“只是一张照片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我姐并没有伤婚礼会场的人。”
“哦,你这么想啊?”莫厥看着她说,“不如你先自己回去问问蒋如沫为什么要送覃恬的照片。没有伤人?呵,你姐的心思可比这狠毒多了。”
莫厥站起身,眼神里因为覃恬这个名字而出现了一丝阴鸷,他冷声道:“这么跟你说吧,在这里,覃恬两个字,等同于找死。”
蒋如汀一震,愣愣的看着他说不出话。
“哦,对了。”莫厥拿上自己的外套,临出门前又回头看了眼蒋如汀道,“顺便把你知道的关于尤金斯。阎的事情全都写出来,尤其是他那什么爱假扮别人的癖好。”
说完,也不问蒋如汀是不是知道这件事,能不能写得出来,拧开门就朝外走去。
到点儿了,他也要去简海溪家吃饭去。
房门被重重地拍上,蒋如汀看着隔绝的门板,心里沉沉一片。
她该怎么写才能既让人相信她,又不透露关键的信息呢?
——
简海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