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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息?”莫厥瞥了他一眼,幽幽地开口,“你觉得我把目标当成简海溪没出息,那你这意思是,海溪不够格?还是在你的心里其实一直很蔑视她啊?”
莫厥嘴角扯着一抹邪笑盯着顾辰逸。
顾辰逸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他每说一个字,他的眉头就蹙得更紧一分。
在这个家里,在宁季维和窦戈面前,谁要说简海溪的不是,那和找死有什么两样?
虽然他心里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但还是秉持少说少错的原则,他嘴皮子不利索,对上莫厥这个人精,他肯定要从他的话里找漏洞,说多了再一时嘴快,更解释不清了。
所以莫厥话音刚落,顾辰逸就连忙摇头加摆手一个劲儿否认道:“你别扣我锅啊,我一点这意思都没有。”
生怕自己否认晚了再被宁季维抓住“把柄”。
“咱俩可是刚一起晒过月亮的兄弟情谊,你不带这么坑人的。”顾辰逸瞥了眼坐在旁边的两人,见他们没什么反应,顿时松了口气,大剌剌地揽着莫厥的肩膀道,“我可是海溪的娘家人,在我心里海溪就是完美的代名词,你少在这挑拨我们。”
莫厥挑了挑眉,嘴角勾着一抹得逞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胸口,体贴道:“吓一吓有助于心脏更强壮,我这是怕你熬了一夜,太困了没法听我们说话,让你精神精神。”
“受不住受不住,我倒是宁愿你跟我打一架提提神。”顾辰逸伸手挡住他的胳膊,一边往旁边挪了挪远离这个人,一边对窦戈做了个手势,“兄弟,你继续。”
窦戈看了一眼三人,放下茶杯,开始分析自己探查之后的猜测:“我估计,苏日安应该就在小区里,尤金斯。阎没有那么多时间转移他。”
莫厥点点头,接着窦戈的话继续往下说:“而且不只时间上说不通,如果他们是把苏日安带了出去藏起来,这么大动干戈地转移一个人,不应该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整个小区总要有点风声。”
宁季维点头,几个人在这件事的猜测上完全一致,他手指在自己膝盖上敲了敲,说:“我也这么想,不光是转移的问题,哪怕尤金斯。阎再怎么天才,想要短时间内模仿一个盲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从他和海溪那天打赌之后,至多只给自己留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所以在仓促的时间下,他要不停地找机会学习模仿,然后出来扮演苏日安,如此循环,可我们监视了他们那么久,并没有见到他有去见什么人……”莫厥越说声音越沉,说到最后,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草……这个尤金斯。阎也太变太了吧。”顾辰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脸不可置信,“他就一直把真正的苏日安藏在自己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哼,你太看得起他了。”莫厥冷哼一声道,“他本来就不正常。”
能想出这种神经病游戏的人,怎么看脑子都不是正常的脑子,尤其还带了一个塔利琳娜的复制品在身边……
谁知顾辰逸却不听他的话,拍了他一下道:“你别发表意见,你跟他有私仇,你的评价不客观。”
莫厥嘴角一抽,哼了一声没说话。
就算他和尤金斯。阎没有塔利琳娜的这一层私仇,他对这个人的评价也是这样,而且绝对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