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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连连摆手,“不用不用,过几天自动就好了。”
“那也得把个脉。”叶清清道,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出来,“而且这醉香楼,你怕是不能呆了。”
沈淮沉默,他也知道,今天得罪了冯峻。别看冯峻赌气说不来了,可醉香楼是东安县最好的酒楼,平时冯峻最喜欢在这里和狐朋狗友喝酒,过两天肯定还会来。
到时候再遇上,冯峻想收拾他,理由多的是。
“收拾收拾行李,先跟我回南桥村吧。”叶清清道。
沈淮不想走,醉香楼给的工钱多,一个月有七钱呢,还包吃住,离开这里,他很难再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我还是留下吧,小心些,不一定就会遇上。”沈淮道。
叶清清摇头,“我看那冯峻气度狭小,睚眦必报,必定还会来找你麻烦。”
“现在回南桥村也不是坏事,刚好回去帮忙。”
沈淮疑惑,“农忙已经结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叶清清卖了个关子,“走吧,回去就知道了。比你在酒楼挣得多。”
沈淮还是不解,不过他信叶清清的话,这就回去打包行李。他的东西很简单,就几件衣服,一些生活用品,一个小小的包袱就妥当了。
知道他要走,管事和伙计都挺不舍。沈淮为人机灵又实在,干活时从不偷懒,有眼力劲,会说话,大管事还想提拔他当管事的,前途就这么被冯峻毁了。
现在沈淮有多怨冯峻,以后就有多感激他。若不是冯峻,他不会在今天遇上叶清清,就无法抓住这个机会。命运带他拐了个弯,奔向了他从未想过的未来。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得感谢冯峻。
叶清清找来先前的伙计,要结账,“多少钱?”
伙计笑道:“管事的说了,姑娘这顿咱们酒楼请了,谢姑娘出手相救。”
叶清清笑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还是掏出了三两银子,“一两给管事的,请他喝酒,谢他一直以为对沈淮的照顾。另外二两,小哥拿着,我们的身份,还请小哥保密,别和外人说。”
伙计被叫的脸红了,他把手摇的飞快,“姑娘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银子你快收回去,不用。”
叶清清眉眼弯弯,“小哥莫不是嫌弃银子少?”
“不……不是,不是。”伙计焦急的辩解,二两银子,是他三个月的月钱了,怎么会少呢。他只是不想让这么好看,心地又善良的姑娘破费。
沈淮和众人道了别,提着包袱走过来,瞧着伙计对着叶清清,脸红的跟个猴屁股,紧张的结巴,心里顿时警惕起来。
像他们这样跑堂的,能言善道脸皮厚是基本功,这家伙平时对着客人能说出花来,也没见脸红。大嫂可是从安大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