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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连酒都能酿出来了。
叶清清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一笑,“这不算什么,想要大量生产,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剩下的交给我来。”沈从安道,“你好好休息。”
“我不累。”叶清清撒娇,“整天躺在床上,也挺无聊的。你还要照看着书院那边的事情,已经够忙了。”
沈从安顺了顺她的长发,“我只是偶尔去看一下,不费什么事。”
瞧着两人又开始腻腻歪歪,眼中已经容不下别人了,沈如月识趣的带着荔枝等人离开。
陆沉说要喝个痛快,真的就把剩下的酒都给喝了,醉的不省人事。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才勉强转醒。灌了两碗的醒酒汤,吃了午饭,便带着沈从安进宫。
叶清清又提纯了两坛酒,让他们带进宫,让皇上尝尝味道。
御书房,皇上和几位大臣商讨国事,萧王也在。听说陆沉和沈从安来了,皇上忙宣人进来。
“怎么想起进宫来了,酒喝完了?”皇上打趣道。
下面的大臣憋笑。
“皇上当微臣是什么人?”陆沉大咧咧道,他与皇上说话向来随心所欲,没有那么多的礼法讲究,“微臣这次来,是给皇上献宝的。”
“献宝?什么宝贝?”皇上好奇。
陆沉招招手,太监抱着两坛酒走上前,“皇上您尝尝。”
皇上仔细瞅了瞅,眉头拧了拧,“这不是前两天,你从朕这里要去的酒么?又送来给朕?”
因为是送来给皇上尝的,叶清清这次提纯的酒,用的是陆沉收藏的好酒。她还偷懒图省事,提纯完了,直接装在原来的酒坛中,皇上记性好,一眼就给认出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觉得陆沉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萧王一眼扫过来,道:“都说借花献佛,没见过陆侯爷这么懒得,借佛的花,再献给佛,好歹也改变下外表,显得有两分诚意。”
有大臣没忍住轻笑出声。
皇上抚了抚额,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放纵陆沉了,让他连意思意思一下都省了,“说吧,你又有什么事找朕?”
皇上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他以为陆沉是有事求他帮忙。哪怕一点都没求人的态度,皇上还不能不管,谁让偌大的京城,他能说几句知心话的,就这么两人呢。
萧王和陆沉,两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对他还一点都不恭敬,时常把他气的半死。偏偏他还就喜欢找两人说话。
有时候,皇上也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犯贱。可一想到,两人都不在京城的那些年,他连个喝酒聊天的人都没,那种孤寂,后宫添再多美人都无法弥补的。
最近几月,难得两人都回了京,虽时时挨气,但皇上觉得,自己反而越气越年轻,每天都容光焕发。
萧王每惹他气一次,趁着吵架的时候,他能把积郁多年的郁气给发出来,吵完之后,那叫一神清气爽。哪怕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吵输。
陆沉脸一板,“微臣是这种人吗?旧瓶装新酒,皇上打开闻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