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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十一忙从司徒景的身上爬起,看着司徒景胸口那大片的蔷薇花似的血迹,想也没想便一把扯开了司徒景的衣襟。
只见司徒景的整个前胸,均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绷带,此时绷带已全被鲜血染红,甚至还有血在不断从里渗出。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顾十一此刻已乱了阵脚,双手颤抖地正准备为司徒景把绷带解开,但是手一触到司徒景的胸口又像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样躲了开来。
“我,我去让人叫太医去!”顾十一顿了顿,准备起身去外殿,因为她睡觉不喜欢有人守夜,故整个寝殿里就只有顾十一与司徒景两个人。
“别,我受伤的事,千万不能让其他的人知道!”司徒景这话一说完,顾十一的脚步突然停止,她回头看了眼司徒景那身吓人的阵仗之后,亲自去打了一盆清水,拿了一把剪刀,这才跪在司徒景的身前,小心地帮他剪开了胸前的绷带。
“啊,疼,疼,疼,轻点,哎呀!”顾十一剪绷带的时候,司徒景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直喊得顾十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紧张万分,满脸的焦急之色,心想着司徒景这伤一下很重。
“我尽量轻点,你忍耐下,实在忍不住,你就叫吧!”顾十一被司徒景这么一叫,就更加不敢下手了,却没发现,司徒景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好不容易将司徒景那带血的绷带都剪开之后,顾十一已是满头大汗了。
此时司徒景的前胸已被鲜血染得模糊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伤口如何,顾十一便开始为他清洗伤口。
而司徒景的呻吟哀嚎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几乎是司徒景喊一声,顾十一的手跟着不由自主的一抖。
“司徒景,你玩谁了你?”可当司徒景真正的伤口呈现在顾十一的眼前时,顾十一一脸没好气的将那布巾往司徒景的身上一扔,生气地将脸转了过去。
顾十一开始以为司徒景的伤口有多严重多吓人了,可是她真正看到的,仅仅只是巴掌大小的裂痕而已。
“十一,你也不看看我这伤伤在哪?”司徒景双手一撑从地上坐了起来,看着顾十一一脸的委屈。
顾十一听此,脸色一愣,将头转了过来,这才开始注意司徒景伤口的位置,脸色也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怎么会伤在这,什么时候的事?”顾十一见那伤口正处于心脏正中的位置,而且看这疤痕的程度,最少也有七八天了。
“就是你回宫的那天!”司徒景满脸委屈地看着顾十一,一副求安慰的模样。
顾十一这才想起,原来司徒景让她转坐那普通的马车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会遇到袭击,而他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
顾十一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司徒景,一瞬间感觉他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