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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十一认为,没有了司徒景,该做的,要做的,她一个人也可以,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谁能够离了谁就不能活,她也是一样。
所以当最后宁一鱼将司徒景留给顾十一的信交给顾十一时,顾十一甚至连看都没看,就将其装进了随身携带的针囊的夹层中,那里面,还放着最开始,她及笄礼时,司徒景送给她的白玉簪。
看到这白玉簪,顾十一的心口突然觉得一阵绞痛,但最后,依旧毅然地合上了针囊,既然是司徒景放弃在先,那么她,又何必要去留恋。
宁一鱼既然已经回到了瀛洲岛,那么他也势必要去郑长远的身边复命,但是,他却不知道的是,顾十一因为将司徒景不告而别的所有怨气都施加在了郑长远的身上,所有当宁一鱼再看到郑长远时,他还依旧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但是郑家上下却因此而快炸翻了天。
第一个发现郑长远不对劲的,是郑长远的爱妾,当她咋咋呼呼的将郑家的重要之人全都引来之后,这瀛洲岛上的大夫也在同一时间被请了过来,可是得到的答案,却都是,家主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为何会醒不过来,他们也是毫无头绪。
“依我看,必须得先选个代理家主来执行家主的权利与义务才是!”说话的,正是郑家戒律堂的大长老,郑长岚,只见他头发胡须皆以花白,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老态,唯独一双眼睛却非常的明亮,显得囧囧有神。
“大长老,您这话说得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吧,大夫也说了,父亲的身体非常的健康,没有任何的问题!”郑长岚的话音刚落,郑明齐紧跟着发出了一声冷哼,那看着大长老的眼神满是嘲讽,郑明齐乃郑长远的嫡长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便是铁定的家主继承人。
“大少爷,你可别忘了,大夫还说了,家主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了!”接话的正是戒律堂的五长老,郑长生,郑长生相比与郑长岚,很明显的看上去要年轻很多,此刻的他,看着郑明齐的眼睛里满是不屑。
在郑长生看来,郑长远若真的醒不了,这郑明齐还能与他们如此说话,不过是狗仗人势吧,这嫡支,也该换换人了。
“五长老,您这话,就不怕父亲听到吗?”郑明齐随即冷笑一声,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老匹夫打的什么主意,这郑家,迟早是他郑明齐的,谁也别想将它从他手中抢过去。
“哼,笑话,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这郑家,当然是一日不可无家主,若无家主,这郑家一天上上下下的重要决策,该由谁做决定,难道等着家主醒来吗?若是家主一年不醒,难道还要我们等一年吗?莫说是一年,我敢打赌,不出半个月,这郑家没了家主便会打乱!”三长老郑长林有些不悦地拍了下桌子,在他看来,谁做家主他都无所谓,他只关心这郑家会不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