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怪不得我觉得这个令牌熟悉,因为我在飞扬的身边见过。”方汝溪说这个话的时候,是看向神煜的。
只是方汝溪手中的这块令牌是铜牌,而神飞扬手中的是金的。
神煜也从腰间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这是神崖楼的神崖令,拥有神崖令的都是神崖楼有头有脸的人物。”
神飞扬接过神煜的话,继续道:“神崖令也分二种,我和哥哥的是金牌,而手下个个堂主所拥有的是铜牌,也就是姐姐手中的这个。”
“按照你们这么解释,刚才的那些人是神崖楼的人。”
“不可能。”
“不是。”
在南宫名钰发出质问的时候,神煜和神飞扬同时的反驳。
神崖楼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付方汝溪,他们所深爱的女子。
“那你们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神崖令会在这里出现。”南宫名钰步步相逼,冷冷的质问。
方汝溪站在他们中间,摇了摇头,首先看向南宫名钰,她说:“十九哥哥,不要看到一个神崖令,就怀疑他们,就算要怀疑,我们要的是真凭实据,你说呢?”
“真凭实据,那就是我们的行踪,他们一直都知晓。”
“我们的行踪,不光光是神崖楼的人知晓,就连逍遥宫的也知道,难道慕司也是这次的刺杀的主要人。”
南宫名钰怒:“你就是在强词夺理,为他们争辩。”
“不,”方汝溪握着他的大手:“我相信他们,更信我自己。”
“你……”南宫名钰看着她这个样子,甩开她的手:“随你怎么说。”
他大步的离开了人群,朝马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