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发生后,叶菲早就走人了,哪里还敢来凑热闹,她去做美容。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凌家别的没有,就是钱特别多,不花留着做什么?当然,那个护工并没有从她这里得到钱,理由是事情没成功,哪怕是成功了,叶菲也不会傻乎乎的打钱到对方卡上的。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她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她才没那么傻。之所以信誓旦旦的开出那样诱惑人的条件,那不过是她的空头支票,根本就没有兑现的机会。那护工心怀忐忑,手机一直没有打款进来的信息,她顿时心凉了,那个神秘的女人,该不会是骗她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吃了大亏。今天简悦可是看出了自己的不对劲,虽然现在还没动静,但难保今晚没有。护工在战战兢兢中,等得晚上下班,一切都安然无恙。直到坐车回到公寓,在公寓楼下,出现两个身穿纯黑西装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她,然后塞进了车里。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后脑勺一疼,顷刻间陷入了黑暗。在醒来时,人就被困在一间小房间里,四周的窗户都是被封住了,根本没有光,更何况现在还是到了晚上。她嘴里一阵呜呜呜的叫着,直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与此同时,头顶上方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她警惕的看向来人,一个劲的摇头,想表达什么?但嘴巴被捂住,根本不能说话。黑子朝旁边的人打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几步上前,把她嘴里的破布给扯掉。嘴巴刚得自由,她惊恐的道:“你们想做什么?我和你们可没什么深仇大怨的。”黑子神色冷漠,自兜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走了过来,冰冷的刀刃压在她脸上,“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护工心惊胆寒,压下的视线,一个劲的盯着那把刀,就怕下一秒就切下来。“不懂?”黑子神色几近冷漠,不紧不慢,手上的动作一偏,便在她脸上放了点血。“啊。”她吓得尖叫出声,但双手被困,又不能腾出手去,只能任由那血顺着脸颊下来。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不傻,她知道这些人都是凌司夜的,不然也不会在出了这件事后,立马就找上门了。“现在懂了吗?”说话间,黑子手一转,在另一边压着匕首。护工眼睛一直盯着那把刀,头也不敢点,喘着粗气道:“我知道,我知道,是一个女人叫我这么做的,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她只承诺要给我五十万,我把账号给她,但出事到现在,她一分钱都没打进来给我,我现在后悔了。”“真话?”“我真的不敢骗你,我只是在医院见过她,连她长什么模样,我都没能看清楚。”凌司夜接到黑子的电话时,听得消息,竟和他料想中的一样,这个女人很狡猾,懂得给自己留一条路。护工的下场,可想而知的,为了钱傅,犯了故意伤害罪,哐当入狱了。彼时,简悦躺在他腿上,盯着男人性感好看的下巴看,等他挂电话,她就笑眯眯的问,“黑子怎么说?”凌司夜把电话一收,扔在茶几上,低头看了下来,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他心头软软的,“线索断了。”简悦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摸着下巴沉思,然后道:“小叔,如果不是你的桃花债,难道是大哥的?”凌司夜修长的指卷了卷她的发丝,“不知道,但不排除。”简悦扁了扁嘴,颇为不满的道:“你们兄弟俩也真是的,惹了那么多的桃花债,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男人捏着她的小嘴,冷哼道:“什么叫为所欲为?我像是那种人吗?”尽管凌司夜解释过,但简悦一想到,他也那样浪荡不羁过,忍不住要膈应他几句,不然心里就不爽快。简悦张嘴想咬他的手,奈何没能得逞,她没想动手,不想白费力气。她的身手,根本比不得这个男人。简悦叹了口气,含糊道:“小叔,要不我们直接把叶菲抓来,对她询问不就好了。”尽管这个女人不会承认,但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凌司夜松了手,但食指仍旧停在她唇上,轻轻摩擦着,眉眼深邃如同那口幽深的古井,风起,不见波澜。“不行,既然她敢这么做,那必定留两手的准备,到时候不但揭穿不了她,反而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兄弟感情不合的消息传出,凌氏集团的名声必定受损,这样一来,还可能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更何况凌丰明也说了,叶菲肚子里真的怀着凌家的孩子。凌司平借着这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要是这时候出事,别说兄弟闹翻,连父子之间也闹翻。凌司夜是不要紧,但他不想自己的父亲,在这样的年纪,为这些事烦恼。简悦叹了口气,垂下眼帘,盯着那根好看的指,在她唇瓣上来回滑动,她一把抓住,“小叔,你这是在诱惑我,诱惑我犯罪。”“嗯?”凌司夜凝眸看她,眼带询问。简悦咧嘴一笑,“我总觉得,你这是想要我咬你的手。”蓦然想起什么?简悦欲言又止,但不敢说。见状,凌司夜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人抱了起来,“想说什么就说?犹犹豫豫的做什么?”简悦砸了咂嘴,“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嗯。”“真说了。”在男人危险的眼神下,简悦牙根一咬,咯咯笑道:“我发现男人那东西有点丑,不对,不是一般的丑。”至于是什么东西?像凌司夜这样的老司机,肯定是不用说了。他眸光一深,欲开口,简悦便抢先一把,“刚才你说的不生气,难不成你想反悔?”“你的意思是,除了我的,你还看过别人的。”凌司夜阴测测道,再联想到上次简悦说的,在训练基地看到两人进来直接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