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冷色调的房间内,有股炽热,正在蠢蠢欲动。他抬手,抚过她的脸,如翟逸所说,算不上美女的官方标配,看上去就像只小笼包,白嫩白嫩的,捏上去肉肉的,很有满足感。庄典典瞪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净是对未知的恐惧。尽管如此,她却没有推开他。就像她在危险时会想到他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信赖他,无条件的相信。“怕吗?”他突然问。庄典典怔怔地看他,身体完全是反射性的做出了反应,朝他摇了摇头。也许,事后她会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是忠诚于自己。袭墒昀笑了。她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暖的笑,尤其自黄妈妈去世后,他就不曾这样笑过。他低下头,家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的鼻尖,声音低得沙哑,“知道吗?我等了你好多年。”庄典典的意志,彻底被这句话给瓦解掉了。她无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两手揪紧床单,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吻上了她的唇。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在她16岁那年就被夺走了。同一个人。她清楚记得,她从妈妈那里听说了黄妈妈生病,一放学就赶去了袭家。那时的袭家,还住在袭家的旧宅子里,她从城东坐车到城西,天快黑的时候才到。黄妈妈躺在床上,脸色有些难看,庄典典给她带来最喜欢的黑米糕,她笑着说,“典典真贴心。”她只是咬了一小口,看得出,胃口很差。在庄典典单纯的世界里,还不能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生命,也不明白生命脆弱起来,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所以,看到一向疼自己的黄妈妈这副样子,她很着急,偏偏无计可施。黄妈妈招手,把她叫来床边,握着她的小手说:“典典,答应黄妈妈,以后要多陪陪墒昀好吗?他太倔了,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我真怕没人陪他说话……”庄典典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她没说话,只是拼命的点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让黄妈妈高兴,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黄妈妈欣慰的笑了,“典典真是个好姑娘,是黄妈妈没福气……”旁边的阿姐制止了她,“夫人,别乱说话,怪不吉利的。”典典抬起头,注意到阿姐的眼眶红了。家庭医生过来时,典典也要回家了。离开前,经过袭墒昀的房门口,她停了下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推开了他的房门。房间里没人,只有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庄典典想了想,就坐在外面等他。十分钟过去了,接着是二十分钟、半小时……除了持续的水声,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想到黄妈妈的话,想到她提及儿子时哀伤的眼神,庄典典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想都不想的就冲进了浴室。一进去,她傻眼了。袭墒昀光着身子站在淋浴下,貌似是……真的在洗澡。少年正在发育的身体,裉去了儿时的纤细,愈渐强壮起来。尤其是他的身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现他窜出许多,渐渐超过了她,连身体都开始朝着男人的方向发展。庄典典一定被震了住,呆呆的站在那儿,忘记了反应。袭墒昀回过头,看到她时,脸上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可是,他红红的眼圈已然说明了一切。那一瞬,庄典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说了句:“你还有我啊”她永远都不知道,这句话对当时的少年,意味着什么。所以,当他走近,直接吻上她的唇时,一切都显得那样自然。这就是那个夏天,那段时光,身为少年的他们,共同的回忆。此时此刻,他的吻已经不同于那时合着痛楚的青涩,他完全具备了成年男人的主控力他撬开她的牙齿,浅尝她的羞涩与不安。继而,在安抚了她之后,开始化作狂风暴雨,瞬间将她席卷。学校内对这位风云人物早有流传,说他是禁欲系代表,庄典典每每听到,都会坏坏的想,什么禁欲系啊说不定是弯的呢可是,她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他瞄的非但不弯,直起来的时候,根本就是“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存在”这个时候的袭墒昀不再压抑,他决定在她身上彻底释放他力气很大,剥了她的衣服后,接下来就是裤子,庄典典再迷糊,也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马上做出反应,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死死的拽着裤子,“袭墒昀……你……我……”她语无伦次,找不到要说的话。袭墒昀才不肯浪费时间,按住她的胳膊后,只用一手就轻松解开牛仔裤纽扣,再把她翻过来,就这么解决掉了身下的障碍。“袭墒昀”庄典典急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尽管,当时那种感觉,让人快要发疯掉,可他还是停止了。他瞪着她,死死的瞪着,庄典典莫名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许久之后,他才绷着声音问:“那什么时候能准备好?”他问得直白,由于窘得厉害,庄典典结巴的说,“这种事……这种事我怎么知道?”庄典典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她挡着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是滚烫着的。袭墒昀蹙着眉,额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这个年纪往往是男人体质的巅峰,体内的荷尔蒙异常活跃,雄性激素的分泌也是前所未有的高峰。就算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凭着一股蛮力,也会分分钟就让对方伸手就能触及天堂。可想而知,关键时刻刹车,是件多么残忍的事。“你不知道?”他咬着牙,点了下头,狠狠的说:“好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每天晚上都会让你适应,直到你准备好的那天”庄典典瞠目结舌。大神,不带这么玩的您老得按剧本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