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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格笑了：“听说四爷自幼就写得一手好字，常常抄佛经为太皇太后、太后、佟佳皇贵妃、还有皇上祈福。且他当年是佟佳皇贵妃的养子，应该比别的皇子能多一些机会见到太皇太后。”

所以这珠串被太皇太后赏给他也合情合理。

看他说话的神情，不似作伪。

楚娴看向五格的目光里却带了些疑惑：“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这哪里是个纨绔了？”

五格挑眉：“妹妹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个爱闹腾爱玩的纨绔，就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

“我记得以前你的时间多半都用在吃喝玩乐上，哪来的时间了解这些事？再说了，若真是纨绔子弟，哪有心思关心这些。”楚娴觉得五格这人实在是太会伪装了。

“妹妹此言差矣，”五格晃了晃手中的折扇：“就因为是个纨绔，才该熟知各种八卦，什么也都得会点、懂点才行。不然，在四九城里，玩得开？”

想了想他又满眼不屑着补充：“你要是觉得没用、只知道花天酒地的才叫纨绔，那哥哥也告诉你，没用的纨绔那不叫纨绔。那是废物。”

“你觉得你哥哥像个废物？”他挑眉看着楚娴。

楚娴摇头：“你不是废物，你的确是个纨绔。”

有水平的纨绔。

“对了哥，先前在马场，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你的那些猜测、看法、见解……”楚娴想了想问道：“你跟别人说过吗？”

“没，我闲的没事跟别人说那些掏心窝子的话干什么。”五格皱眉，他又不傻。

“没有就好，”楚娴很认真道：“要是别人知道你的那些想法，我怕他们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