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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那娇弱小女人的脸蛋又红了三分,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一片皙白的脖颈。
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的话,似乎有那么点不正经……
明明他今天是拿定主意要训斥她一顿,省的她以后半夜再跑出去的。
少年喉结滚动,总觉得帐篷里的温度升高了些许。
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动了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精巧的线条。
楚娴抬头,看到那双越来越近的凤眸中染上了些许别的颜色,不再是愠怒,而且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食指微曲,挑着她的下巴,俯身,擒住她的唇,吮吻。
她还拥着被子坐在榻上,他站在塌边地上,淡淡的甜从接吻的地方蔓延开来。
楚娴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推到压到榻上的。
从畅春园出发开始,一路上他都正经的不得了,今儿个刚到地方安顿下来……
少年的吻渐渐加深加重,一点点一寸寸,从品尝逐渐变成掠夺。
大婚一年,他的技巧越来越好,很快就把她吻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西南北,连衣裳半解甚至探进去一只手都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爷说过的话,福晋要记住。”
他一边吻着,一边含含糊糊的开口。
楚娴整个人都软在他身下,含含糊糊地娇哼一声,根本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哪句话。
“有些话爷不想再重复,福晋如果忘了……”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用力,吻也加重了三分。
晚宴时,这蠢兔子的作为,他明白。
他知道,她在针对那个叫昭什么的蒙古格格。
虽然他根本没记清那个蒙古格格到底长什么样,虽然他也想不明白这一向乖巧的蠢兔子为什么要针对那蒙古格格。
但,他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