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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皇子坐下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被太后这么问，都有些意外。

八阿哥反应最快，连忙开口描补：“回老祖宗，老十和十三弟、十四弟三位弟弟今日功课多些，因而早早回去了。”

“你说别人用功学习，哀家相信，但老十，什么时候用功学习过？”太后看向最老实的十二阿哥：“老十二，你告诉皇玛嬷，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嬷嬷连忙开口：“太后娘娘，几位皇子不过许久没来请安，来尽尽孝心，哪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您呢？”

“哀家一问，你们就都这么紧张，还说没事？”太后笑容依旧慈和，像平时一样：“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嬷嬷和几个皇子都面面相觑。

……

东三所

四爷一把楚娴抱进卧房，放到床上，蓝嬷嬷就手脚麻利地从床底下掏出一个木匣子来。

蓝嬷嬷有些紧张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楚娴：“主子，福晋这事？”

“晕过去了。”四爷声音冰冷：“还记得爷先前的嘱咐吗？”

“奴婢记得。”蓝嬷嬷说着就已经打开匣子。

“给福晋上妆，速度要快。”四爷看了一眼屋里摆着的西洋小座钟，声音微沉：“你只有一盏茶时间。”

“奴婢遵命。”蓝嬷嬷坐到床沿，取出匣子里准备好的东西。这是半个时辰前，四爷派人悄悄交给她的东西，专门为福晋上妆用。

至于妆容的要求，蓝嬷嬷闭着眼睛想象了一下，拿出那些散发着血腥气的东西一点点朝楚娴脸上涂抹。

五官，手指甲，脚指甲，都不能放过。

她小心翼翼，力求画的比四爷要求的更加完美，力求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