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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是什么！！！

好像有个什么东西隔着小福晋的肚皮戳了一下他的手心！！！

那该不会是他儿子吧！！！

这就是胎动？！！

当年孝懿皇后怀八格格的时候，没让他碰过她的肚子。

亲额娘怀十四的时候，也没让他摸过。

难道这就是胎动？

他儿子刚才戳他了？

他能听懂他说话？

嘶，这个懒小子！

不给他说话，他就不动是不是？

唔……不过能分辨出阿玛来，倒还算聪明。

四爷嘴角勾起骄傲的弧度，看在这懒小子才四个月就能认出他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四爷的掌心忍不住在楚娴的肚皮上又抚摸了几下，发现小福晋肚子里那个小东西好像很喜欢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他身体的哪个部位，隔着肚皮是不是就和他的掌心碰一碰。

他第一次这么强烈地感受到初为人父的感觉，一整夜竟然没再睡着。

……

万岁爷这会儿正站在乾清宫门外廊下。

一整夜没睡的不光四爷，还有他老人家。

他背着手，看着宫外佟佳府的方向，心情有些复杂。

情况都已经了解清楚了，可是越了解越心寒。

他的亲舅舅兼岳父，名满天下权倾朝野的佟国维，变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为了保护他，不顾一切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