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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研究这么多年,也不过一知半解罢了。”</p>
楚娴熟知鸦片一物是为毒品,也知除了克制的戒掉它,没其它方法,但是楚娴还是忍不住对徐道年报了一丝期望。</p>
“福晋不要这样看着臣,这毒就算是华佗再世,也难治。</p>
不过臣在佟佳慕珍所食鸦片的过程中,给她调过几个方子,有一个还是能在初期简单的镇一镇,压一压鸦片的药性。</p>
可是一旦她本人吸食的数量大于那个点,那药便也不管用了。</p>
此后,竟是无一能挡鸦片的药性……”</p>
徐道年说起来,竟觉可怕。</p>
他是这么多年,唯一把佟佳慕珍的情况从头看到尾的人,自然也知道这鸦片的毒辣之处。</p>
吸的越多,便是叫你,越离不开它。哪怕你从骨子里烂掉,它也依然对你不离不弃。</p>
或许是因为佟佳慕珍要死了,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所以这两日的鸦片,她已然吸的少了。</p>
不过是楚娴央着徐道年去写初期的方子,她便放下烟管,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p>
她瞧着监牢外恍恍惚惚的站着一个人,她努力聚焦了好一大会儿,才看清楚那是个谁。</p>
昔日的仇敌再见面,也丝毫担不起眼红二字。</p>
佟佳慕珍只是细细的端详了楚娴一会儿,然后忽然问她,“有笔墨纸砚吗?”</p>
楚娴心里平静,拿了小徐医生桌上常年写药方的纸笔给了她。</p>
她也不害怕佟佳慕珍会对她怎样,因为佟佳慕珍早已因为酷刑,四肢都被砍去了一半。</p>
刚刚她的烟管也是因为吊在她嘴边,她才能那般自在的吸上两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