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摇脸上的笑都僵住了，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同等衣裳叠放高度的其他几个丫鬟，“那，你们几个手里不会也是两身吧？”

银环眉眼弯弯的行礼，“回姑娘的话，是的。”

这要试到何时啊，会不会天黑了也没有试完？章摇只觉得眼前黯淡无光，恨不得晕过去为好。

“琴娘，都说细水长流，一口吃不了一个大胖子，不如咱们打个商量，今儿个试穿上四身怎样？”

琴娘温柔的看着姑娘，一手解下姑娘身上的腰封，下巴一抬，金燕和银环就乖乖的上前为姑娘宽-衣-解-带。

章摇看着琴娘不回话，心中一虚，“要不……试上一半，一半总行了吧？”一半也六身呢，很累人的。

“姑娘放心，”琴娘看着金燕银环手脚麻利的为姑娘层层穿衣，一边审视着姑娘最近身材有所变化，一边毫不留情的拍板，“这些，都是姑娘今儿个要穿的。”

一个丫鬟捧两套，六个就是十二套，拿自己岂不是要试到天亮？

琴娘知道姑娘不喜这些反锁之事，可除去参加宴会，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不能出错，从穿着打扮到说话语气，都是不能被人挑出错的。

这是京城，不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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