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坦然的笑了笑，解释道：“妾不过是偶然听见，还望二姑娘莫要见怪。”

琴娘是芳姨娘离开之后，从偏厅出来的，她看了看二姑娘若有所思的眉眼，便出声道：“这个芳姨娘是个聪明的。”

聪明人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才是最可取的。

回到院子的芳姨娘看着王妈妈的眼神，便知道她想说什么，“王妈妈是不是觉得，我话说的太少，和二姑娘聊得又太浅薄？”

正是这个理，王妈妈连连点头。

“咱们府里后院，二姑娘是先夫人嫡出，听闻又将先夫人一应陪嫁从那柳氏手里拿了回去，如今可谓是腰杆挺直，不受桎梏。”

芳姨娘捧着茶盏抿了一口，又道：“倒是那看不清形势的柳氏，一次次惹恼二姑娘，若是她膝下是个儿子倒也罢了，可偏偏只有一个庶出的大姑娘。”

“若我是柳氏，在先夫人嫁妆被要之后，一定与二姑娘井水不犯河水，面子上定要过得去。”芳姨娘长叹一声，“可惜了，那么老的资历，竟徒惹二姑娘不喜。”

王妈妈想着府中传言，略有犹疑的道：“可是听说大姑娘是咱们府里唯一参加选拔秀女的，姨娘，您说万一大姑娘飞上枝头，到时候这府里还不是柳氏的天下？”

母凭女贵呢！

“你说的也有可能，只是你也有所不知……”芳姨娘看着屋子里再无他人，便示意王妈妈附耳前来，小声的说了一句话，看着王妈妈骤变的脸色，轻笑着摇头，“如此一来，你觉得柳氏的胜算还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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