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萍儿听闻太子指责,心里一急,“陛下,哥哥入狱是有原因的,请陛下明鉴。”
“世人犯错就有缘由,你哥哥触怒刑罚,不是小事,可见他并非善人!”太子掷地有声,让不少人都觉得如此也说得过去。
即便听起来你是进京鸣冤,可你哥哥若是身正又怎会入狱?
宁德帝并未开口,看着刘萍儿被太子三言两语逼到说不出话,血迹半干的模样称着她的脸,越发狰狞。
岐王忍不住想要开口说句话,却被二哥康王压住胳膊,抢先一步站出来,“父皇,太子殿下言之有理,但一码归一码,刘萍儿所说是兄长入狱却被调走,重做匪徒不知下落;再者才是他兄长因何入狱,所犯何事?”
“这两件事不可混淆,毕竟所犯之事不同罪名结果也应不同,儿臣恳请父皇,彻查两件事情,此事非这刘萍儿一家之言,亦非太子殿下一人之理。”
康王所言,确实公正,朝臣们连连赞同,形势又是一变。
“既如此,此事交由刑部主理,必得查清刘大柱犯事之细则,认证物证不可或缺。”宁德帝拍板,刑部尚书领命。
“太子涉案,暂时就不要上朝了,待事情水落石出再说,”宁德帝深吸一口气,转头吩咐卫昶戈,“昶戈,派人守住东宫,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进出。”
太子和卫昶戈自然领命。
“此事未有定论,切记谨言慎行。”宁德帝意有所指的说道,百官躬身应声。
直到散朝之后,岐王还有些思绪纷乱,看着康王道:“二哥,父皇究竟怎么想的,这两件事情怎么就只点出来一件,还让刑部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