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比起来其他人，他更愿意相信眼前的王景行。

而看到表妹坦然接受的姿态，王景行也难得的真心一笑，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有些事情自己不用指点，她也明白。

至于表妹说的问题，他耸了耸肩膀，“都有，岐王看似被陛下批准每年可以花数月时间游历江湖，可每次他的离开身后，都会有身手极好的大内侍卫相随，说是保护，也可以说是监视。”

“保护的是岐王，监视的是江湖和民间，对么？”

章摇眼前豁然一亮，所以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当时自己看到的琅琊王氏，不像众人交口称赞，颇为神奇的那样。

太过普通，普通到让人有些不喜欢。

“那岐王可知道这件事？”在章摇看来，这位三殿下率真爽朗，颇有些稚子心性，而她也不愿意去做过多的揣测。

这世上有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词，写做物是人非，听起来就让人倍觉悲凉。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王景行说了这么多，未免有些口渴，端起一旁的茶一饮而尽，放下之后这才继续说道：“如果我们将他想做好人，哪怕此时的他不知道这些事，终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咱们这位陛下是个老谋深算的，”王景行不由得开始追溯，“当年乔装游历江湖，说是对江湖第一美人，一见倾心，可若美人不是出自江湖第一庄的红叶山庄，他也未必会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差一点就让朝堂和江湖对立，差一点就血流成河不可挽回。”

章摇听说过这事儿的，如今已成为皇贵妃的虞娘娘，就是当初的红叶山庄庄主之女，素有虞美人之称的江湖第一美人。

甚至因为当初陛下想要求娶，不惜动用了朝廷军力，使得江湖和朝廷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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