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昶戈说完之后我又想起来自己问到的话,话音里略带了几分挖苦,“那小子心中有底呢,还盘算着实在不行可以公主为大,二姑娘做小,让你这个主子尽想其人之福,好不自在呢。”
其实认真说起来,这件事情确实是主子们监管不力,可当主子的本身都是有正事要干,也不能时时刻刻把下人都带在身边管教。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想歪了去,竟是背着主子做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心思太深了,这样的仆人留下就只会是祸害。
“我知道你的意思,即便没有这份口供,他我也不会留,只是怎么处理,这是一个难题,毕竟跟了我那么多年。”沈之衍慢慢的将口供折起来,放到一旁的盒子里收好。
外头蝉鸣阵阵,两人终于商量好了晋安的归宿。
“如此,便拜托你了。”沈之衍郑重的说道。
“小事一桩,”卫昶戈拍了拍胸脯,抬脚下石阶前又想起一件事儿,他转身看着沈之衍,“那个王十七不是一般人,出自琅琊王氏的男子你需要多多留心,我本以为你能很快抱得美人归,如今有他这个变数,也不晓得你还能不能顺利?”
章摇一觉睡醒,就听见金燕掀开帘子进来急忙道:“姑娘可算是醒了?”
是出什么事了吗?章摇不解的看着她,金燕叫过银环,两个人一块儿帮姑娘洗漱更衣,一边解释道:“今儿个一大早,芳姨娘那边来人说流云小筑的那位疯了,便想来请示一下姑娘是个什么章程?”
“只是听起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奴婢也没有打扰姑娘的休息。”金燕觉得吧,人疯了那是天意,还能怨天尤人了去?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