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言可畏,二哥心中必须除了芥蒂,弟弟我才能问心无愧,否则还不如效而仿之,诈死出宫隐姓埋名去。”
岐王板着脸说完,太子就眉头一皱,“你这是说的什么浑话,孤怎么可能不信你们呢,你是什么样的人孤能不清楚,先前你久久不娶妻纳妾,孤还怀疑你是不是有龙阳之癖呢,又怎会无端质疑?”
龙阳之癖?
岐王目瞪口呆的看着不靠谱的二哥,纵是心里话也得挑着能说的说啊,哪有这般坦诚不留底线的?
被弟弟责怪的眼神盯着,太子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回过神借着饮茶之举,好歹是做了解释,“这,不过是揣测罢了,你也莫要放在心上。”
岐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随即就事论事,“那敢问二哥,若是今日皇嫂并未有孕,你可还会作如今这般想,不能因为一件喜事就盖过这事情的本真,你坚信不疑是好事,可不能当做从未听闻。”
太子一时有些糊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如何是好?
“二哥,信任是要说出来的,皇嫂是你的枕边人,你不能因为她贤良就忽视她的想法,这一次你若是故作沉默的接过此事,只怕于皇嫂而言,心中反而是生了一根刺,长此以往你们夫妻之间又当如何?”
这后宫之中,面和心不和的先例还少么?
父皇那么多宫妃,到头来真心惦记他的又有几个,可他挂念的又可曾伴在身旁?
至亲至疏夫妻,这便是最凄凉的事,岐王不愿意二哥往后也是这样的,皇嫂难得坚守本心,并未汲汲营营去图谋什么,所为不过是二哥的身心,如此的牵挂心系是二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