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及时的端上了一杯蜜糖水,韩祺一饮而尽,觉得这位小哥儿真是体贴极了,满意的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下一瞬韩祺就觉得腰腹太撑,让他忍不住作呕,这还是极力忍住了那种欲 望,然后想起什么的问道:“对了,府中可有叫做晋安的小厮,说起来我们也许久未见了,此番回来我还给他也带了一份礼物。”
他和沈之衍是故人,晋安虽然是伺候沈之衍的下人,可当初他们也算是共患难的,如今自己虽然不算是荣归京城,但几年下来也小有所积。
除了沈之衍的礼物,特地给晋安也挑了一份,如今酒足饭饱,呕~
韩祺只觉得自己不能提酒这个字,一提就忍不住的想要有些不太好的反应,他又连忙顺着气,想着自己人都回来了,先把礼物送了才是正经的事儿。
可是新安踟蹰的没有回应,这就让韩祺觉得很奇怪,“怎么,是不方便吗?”
他自说自话的微微点头,“说来也是,如今子修有这般成就,晋安又是陪着子修一路过来的功臣,想必他定是每日忙得马不停蹄。”
“也无妨,等明日子修的婚事结束,他闲了下来,我再见他也不迟。”
“韩大人,”新安鼓足了勇气的说道:“府中如今已经没有晋安此人了,韩大人那份礼物只怕是送不出去的。”
韩祺讶异的看着他,“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子修可不像是会过河拆桥的人呐。”
待沈之衍随着管家重新忙前忙后地检查了一遍,府中内内外外布置,额头冒着的细微汗珠都无暇顾及的时候。
韩祺抱着肚子飞快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他,“子修,晋安那事是真的么,是因为我所以才害的他被赶出府?”
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违心之举,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降了一口大锅,扣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