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晴,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陈圆曾经受到过那么大的伤害,难道不担心她会接受不了?”我开始去批评庄晴。“刚才我是顾及她的脸面。冯笑,我实话告诉你吧,虽然这个主意是我出的,但是她并没有反对啊。而且,她很乐意和你这样呢。她亲口告诉我说她很喜欢你的。”她不以为意地道。“你怎么告诉她的?”我觉得庄晴已经不是可以用刁钻古怪就可以形容了,她今天所做的这一切简直是匪夷所思。她在笑,“我只是告诉她说,要得到你的心就必须让你先得到她的身体。”我不禁叹息,“庄晴,你真的把我当成流氓了。”陈圆来了,她的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她害羞地站在卧室的门口处。“你怎么把衣服穿上啦?快来,我们两姐妹好好折磨一下他。”庄晴笑着对她说道。她依然站在那里没动。庄晴猛然地从床上跳了下去,笑着去把她拽到了床上来。我依然尴尬,身体僵硬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冯笑,你主动去亲她啊?”庄晴又过了拽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我的手拽向了陈圆。我感觉到了,陈圆的身体传来一阵颤动。在经历了短暂的尴尬之后,我们三个人再次进入了激情。一旦人的兽性战胜了理智之后就会变得恣意疯狂起来。陈圆的美丽对我有着无比巨大的诱惑力,她让我流连忘返,难以自己。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虽然早就熟悉,但那是在以前的病房里面,那时候的我对她几乎没有产生过一丝的涟漪。而现在,当我们突破了最后的那道防线之后,我开始懂得真正去欣赏她的美丽了。酒后的第二次更加持久漫长,庄晴和陈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也是一样。当一切都宁静下来之后,我们三个人笼罩在了一床宽大的被子里面开始相拥而眠。一直到半夜我才想起自己应该回家。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一种不成文的定律:只要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个人就会变得随意起来。以前我与庄晴是那样,现在陈圆在我面前也开始像这样了。她看见我的时候不再羞涩,她在我面前已经随意得与庄晴没有了区别。“冯大哥,晚上我下班后想吃烤鸭,你给我买一只回来吧。”“冯大哥,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不过,她对我很温柔,她对我的那种柔情似水让我真正地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庄晴却依然像原来那样情感炽热,每次我去到她们那里的时候都是她首先过来抱住我一阵猛亲。陈圆总是在旁边轻笑。每次都是在我与庄晴亲吻完了之后我才开始去拥抱住她温存一番。我对这个地方已经充满了留恋,这种留恋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我自己的那个家。但是我坚持了一点,那就是坚持让自己每天都要回家,不管多晚都得回家。最近,我发现赵梦蕾有些反常。她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怎么啦?”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地问她道。“怎么中药也没有效果呢?”她说。我在心里叹息,“梦蕾,你就听我的吧。我们去做试管婴儿。”她用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她没有说话。现在,我十分的不能理解,“梦蕾,你为什么不愿意去作试管婴儿啊?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这样也行,我们去孤儿院抱一个孩子回家就是了。或者我们不要孩子也行的。我觉得没什么,只要我们两个人好好过这一辈子就行。”自从我与庄晴和陈圆有了那样的关系之后,我对赵梦蕾更加的愧疚,所以我觉得只有尽力去满足她需要的一切才可以弥补自己对她的背叛。为了这种补偿,我甚至不惜在她面前奴颜卑恭。“冯笑,你告诉我,试管婴儿会不会出现残疾或者其它方面的缺陷?”她问我道。“这可不敢保证。”我回答,“不过大多数的试管婴儿都是很正常的。而且双胞胎和多胞胎的机会还不少呢。”“你让我再想想。冯笑,给我点时间。好吗?”她说。我在心里叹息,还是点了点头。最近一段时间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冯笑,你是不是变得和那些登徒子一样了?你已经结婚,已经有了自己的妻子,但是却在外边与另外两个女人厮混。冯笑,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每当我和赵梦蕾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是当她睡着之后,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去想这个问题。她睡着之后,我时常去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她就那样静静地睡着,呼吸均匀而平和,胸微微地起伏,我一瞬不转眼地看着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柔情,随后就是自责。而每当我去面对庄晴与陈圆的时候也同样会内疚。“我觉得我们不应该继续这样下去了。”终于,在一次欢爱之后我对她们俩说。“冯笑,你真是的,我不是早告诉你了吗?我不需要你对我负什么责任。你一个大男人整天婆婆妈妈的。”庄晴顿时不满起来。我对庄晴也有些不满起来,因为她没听明白我指的其实是陈圆。对于陈圆,我直到现在对她都还有一种极深的愧疚。她是那么的单纯和美丽,但是却被我如此地玷污了。我发现她已经不再纯洁,因为每次在床上的时候她竟然比庄晴还疯狂。一朵绚丽的花被自己摧残,这样的事情才是最让我感到内疚的。“冯大哥,我喜欢你。这就够了。你说是吗?”这时候我听到陈圆在说,声音很小。陈圆与庄晴不大一样,只要从床上下来后她就会回复到那种清纯的状态,而且小鸟依人般地让人怜爱。我唯有在心里叹息,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到了这种内疚的恶性循环之中而难以自拔了。“冯笑,你最近与宋梅有过联系没有?”有一天我夜班,庄晴正好也值护士班,她来到了医生值班室问我道。“他找过我。”我回答,“项目遇到了点麻烦。”随即我把那天宋梅告诉我的事情对她简单地讲了一遍。她默然,一会儿后对我说了一句:“冯笑,不管怎么说我曾经还是喜欢过他,而且他最后还是听从了你的话把他的房子转到了我的名下。不然的话哪来我们现在的这个家?所以,我非常希望你能够帮帮他。好吗?”我点头。对于她的请求我还能说什么呢?现在,她与陈圆,还有赵梦蕾一样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所以我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尽力地去帮助宋梅了。自从上次给林育打电话距离现在已经半个月了,但是她却一直没有与我联系过。现在庄晴与我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决定明天主动再给林育打一个电话。第二天交班后我没有即刻回家,而是首先打了那个电话。“你真会选时间的。我刚下飞机。”电话里面传来了林育的笑声。“对不起,你这么辛苦,不该打搅你的。”我向她道歉。“没事。我还正说给你打电话呢。现在你在病房吗?”她问道。“是啊。”我回答。“我最近觉得不大舒服。你可以把检查器具带到我家里来给我检查一下吗?”她问道,声音变得小了许多。我很为难。现在我倒不是担心是否符合医疗规范的事情了,“我只能带窥阴器和手套什么的,只能对你作最常规的检查。所以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到医院来的好。”“我太累了。但是又很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只想麻烦你到我家里来一趟了。可以吗?先作常规检查吧,然后根据情况再说。”她说。我答应了。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答应。“你看上去精神不错啊?”到了她家后我发现她气色不错,神采奕奕的状态。“这次出国收获不小,学到了很多东西。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份礼物。”她笑着说,随即拿出一个小盒子朝我递了过来。“什么东西?”我问道,同时打开去看,发现是一块手表,“啊,劳力士,这表很贵的,我可不敢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反正是别人送给我的。男人的样式,只好送给你了。别客气啊,我们什么关系啊?”她笑着说。“谢谢了。”我不好再拒绝,不过心里依然有些惶恐。我知道,这块表的价值应该是在十万以上。“最近我觉得不大舒服。白带增多了不说,下腹部和腰的下方还有坠痛的感觉,老是想小便,但是每次去厕所又解不出多少来。”她随即把话题转移到了她的病情上面。我沉吟着,“这有些像宫颈糜烂的症状,得先检查一下。对了,你家里有电筒吗?”“有。你要电筒做什么?”她问我道。“你家里没有合适的灯光设备,只好用电筒看里面的情况了。”我回答说。她的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