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1)

“也是啊。”她叹息,“好了,我们快起来吧,不然的话你回家陈圆回怀疑的。对了,一会儿你再去买一瓶酒喝了再回家吧,免得陈圆怀疑我和你在一起。你看,她直到现在都没打电话给你,肯定在家里伤心呢。”“不会的。”我说。但是我心里已经惴惴不安了。然而,现在我的感觉又出来了,因为我的手一直在她柔嫩的肌肤上面。“庄晴,我们再来一次吧,反正都已经犯错误了。不知道今天过后在身后时候才能够再和你在一起呢。”“冯笑,我们上辈子肯定是冤家。”她在我的怀里轻笑……在回去的路上我发现一家大排档还在营业,而且还有几个人在那里喝酒。我下车后去买了一瓶二两装的白酒。再次打车到达家的楼下后才打开酒瓶然后一口喝下,酒意顿时上来了。今天晚上本身喝得比较多,而且有些过量,虽然在和庄晴做了两次后变得有些清醒起来,但是当我将这二两白酒一下子喝下去之后身体里面沉积的酒精顿时发挥了作用。下了电梯,我忽然想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打电话。我发现酒精的作用不仅仅在它可以让人兴奋上面,而且还可以让人冲动,让人回忆起前面的一切。现在,我就忽然地有了一种冲动,想给康德茂打电话的冲动。或许是我忽然地觉得应该去关心一下他,也许是我对他今天晚上后面的事情很好奇,抑或是忽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来?”电话通了很久他才接电话,我有些诧异,因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搞定了没有?”我问道,随即发出一阵怪笑。“啊,冯笑,那件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刚刚回家,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喝多了,你酒量太好了。”他说道。我一怔,顿时明白了。很明显,他老婆现在正在他身边。于是急忙压断了电话,顿时觉得有些好笑,同时还有一种遗憾——不知道他今天晚上的感觉怎么样?现在已经接近午夜,所以我是自己用钥匙开的门。客厅里面已经没有了灯光,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去打开卧室的门,顿时不安起来:陈圆还没有睡,她半卧在床上看书。我步履蹒跚地朝她走了过去,“干嘛还不睡觉?”“哎呀!你身上好大一股酒味。”她的手在她的鼻子前面扇动,“快去洗澡,你这样会把孩子熏到的。怎么又去喝酒了啊?”“和同学谈事情,谈高兴了。后来就说出去喝酒。就在我们楼下的小饭馆里面。后来庄晴打电话来了,她说她也要来喝酒。结果就喝醉了。康德茂也是刚刚回家,他也醉了。”我说,说得有些混杂不清。“那你快去洗澡吧,然后去客房里面睡。我真害怕你把孩子熏到了。”她说,责怪的语气。“好。那我去洗澡了。”我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这不是我装出来的,是真的醉了。“你先去放热水,我给你拿内衣裤和睡衣来。快去吧。”她说,同时在朝我笑。我蹒跚着脚步走了出去,然后去到了洗漱间里面。热水在我身上“哗哗”地流淌,我内心的惭愧却无法被冲刷出去,不住在心里叹息。我不知道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陈圆拿我的衣服来了,她在敲洗漱间的门。“没关。”我说了句。于是她进来了。“真的喝醉了啊?你看你,把衣服都掉在地上了。”她说,随即问我道:“要我给你搓背吗?”“不用了,我马上就完。”我说,自己也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含混不清的。“自己还是医生呢,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酒喝多了对肝脏不好,你是知道是啊。”她责怪了我一句后出去了。我内心的惭愧更深了。现在,我心里开始矛盾起来:是不是应该去告诉她实话?冯笑,你做了那样的事情,应该告诉她才对。不,我不能告诉她,她怀有身孕,我不能让她不高兴。既然你明明知道她会不高兴,干嘛还要去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呢?可是庄晴呢?难道就真的要和她完全地断绝关系了?你是喜欢她的啊,而且她也在喜欢你呢……热水“哗哗”地在冲刷着我的身体,我呆立在水龙头的下方,脑子里面浆糊一般的思绪纷繁。“哥,你没事吧?怎么洗了这么久还不出来?”一直听到陈圆的声音我才霍然地惊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整夜无梦。起床后吃早餐的时候陈圆依然在睡觉。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是这样,特别喜欢睡懒觉,所以我也就没有去叫醒她。“姑爷,昨天晚上她出去找你了。”保姆过来低声地对我说了一句。我猛然地惊住了。当保姆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我顿时惊呆了。我万万没有想到陈圆竟然会那样。顿时心里复杂了起来,一时间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我在想:陈圆怎么可能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呢?对了,我告诉过她我们在茶楼里面,难道她会去茶楼里面找我?忽然想到宁相如先离开然后我才与康德茂下楼去喝酒的,而且宁相如和庄晴还是后面才来的,顿时心里放松了许多。不对!昨天晚上我对陈圆说庄晴也来喝酒的事情后她好像并不吃惊的样子,难道她看见了我们在一起?那么,我和庄晴在街边拥吻、然后去到酒店的过程她看到了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再次紧张了起来。我不是害怕陈圆什么,只是不想她像赵梦蕾一样再次受到伤害。这才是我紧张的最根本的原因。保姆低声地告诉了我那件事情后就去到了厨房,现在我觉得自己必须要搞清楚几件事情。于是急忙朝厨房里面走去。“阿姨,陈圆她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问道,声音很小。“你走后大约半小时吧。”她回答。“出去了多久?”我又问道。“没多久。也不过半小时。”她说。我在心里计算时间:我和康德茂、宁相如在茶楼里面说了大约半小时的话,宁相如离开后我又与康德茂谈了大约而十来分钟的事情,随后我们俩去到了楼下的小饭馆。而宁相如和庄晴是在我和康德茂坐下后接近二十分钟后才到的。也就是说,陈圆很可能并没有看到宁相如和庄晴的到来。顿时明白了,原来自己仅仅是虚惊了一场。陈圆完全相信了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喝酒的事情,而我说到庄晴也来了的事情很可能被她认为是我的一种诚实与坦然。正因为如此,她今天才依然能够像她往常一样的睡懒觉。“阿姨,别让她知道了你告诉我的这件事情。还有,她现在怀有身孕,你要提醒她不要让她晚上出去,外面气温很低,感冒了可就麻烦了。”我吩咐了她一声。“嗯。今后我会注意的。”她说。“陈圆没在你面前发脾气吧?”我问道。我有些担心保姆受到委屈。我是医生,在医院里面经常看到那些从乡下来的病人被别人歧视,我很同情他们。所以我不想在自己的家里出现这样的事情。“没有。小姐她对人很和气的。”保姆回答。我始终相信一点,没有人愿意自己永远处于贫困的状态,很多人是没办法。比如康德茂,在他伤中学的时候家里处于那样的状况完全是迫不得已,而现在,他已经通过他自己的努力改变了自己的一切。所以我觉得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去看不起那些贫穷的人们。现在这个社会,有钱有权的人更有机会获取更多的财富,而贫穷者却往往会越加贫困,因为他们处于社会的最底层,要得到财富简直会比登天还难。与富人、官员的后代相比较,农村人的孩子更难出头。。康德茂那样的人毕竟不多。由此我发现自己顿时理解了康德茂为什么既恨我们的那位曾经的班主任又感激他了,同时我似乎也理解了昨天晚上宁相如所说的那番话来。我不禁想道:看来宁相如应该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因为她也不忍因为自己而断送了康德茂的前程。因为她知道康德茂能够到今天是多么的不容易。吃完早餐后我给林育打电话,“我想和你说件事情。”“电话上说方便吗?”她问。“最好当面说。”我回答道。“你等等,我看看今天的安排。”她说,一会儿后才对我说道:“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怎么样?”“中午我有个安排。庄晴从北京回来了,我和林老板中午要和她一起吃顿饭。”我说道。“庄晴?林老板和她什么关系?”她诧异地问。“是这样,庄晴在北京发展得很不错,林老板最近投资了一部电视剧,那位导演到我们江南来了,主要是谈合作的事情,林老板的意思是希望庄晴能够出演里面的一个角色。”我回答说,没有说得那么详细。“林老板对你还真不错。”林育顿时笑了起来。她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了。“这样吧冯笑,你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