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极了,但是此刻的我却开始后悔起来:怎么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于是,我禁不住就问出了声来,“戴倩,为什么?”她说话了,“因为我要报答你。你现在是单身,我知道你很孤独,我也一样。”我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几次想问她和简毅的关系但是都没有能够忍心问出来。我们之间的空气再一次凝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有人,急忙去到她的那个房间,发现里面依然是那么的清爽,里面干干净净、床上整整齐齐。难道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是一场梦?怎么可能?除非我也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难道仅仅是为了感谢?这样的方式?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忽然想起她平日里的笑脸,想起了她时常在我面前伸出舌头来做怪相的样子,再回忆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切,我的内心再一次躁动了起来。急忙去到洗漱间,打开了热水,但是却不想让热水的温度太高,因为我知道,过于的温暖只能让我的情欲再次被撩拨出来。一边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暗自庆幸:幸好乌冬梅不在。此刻,我心里对戴倩并没有多少的愧疚,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安的地方。因为我知道她其实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放纵的,正如她昨天晚上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和我一样孤独寂寞。也许她是为了通过那样的方式来感激于我,也许她更是为了消除她自己内心的那种寂寞。我可以想象得到,现在她和简毅已经有了矛盾,甚至已经决裂。但是简毅不会拿她怎么样,因为她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隐秘。我不会去问戴倩那件事情的,因为那是别人的隐私。不过我可以分析得到:或许是戴倩的男人喜欢简毅,而简毅的男人却也喜欢戴倩年轻的身体,所以这两对夫妻就有了那样的事情。但是戴倩是不愿意的,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止一次地遭受到了自己丈夫的殴打。那样的交换是有条件的,必须是相互的,戴倩不愿意的话是不可以的。她的男人出国后回来了吧?我心里想道。可能还没有回来,否则的话她不会在昨天晚上来到我这里。猛然地,我忽然想到了这样一则可能:她非常在乎自己现在的这个位置,因为她肯定试图因此去改变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所以,她觉得自己用这样的方式来感谢我很值得。这样一想,我的心里顿时就释然了。何况,我当时的那个提议本来就没有任何的私心,更没有想过要让她报答!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在南苑酒楼如期宴请省教委领导。我专程去到省教委,然后和罗书记、冷主任及其他几位领导一起去到吃饭的地方。现在的官员都习惯自己坐自己的车,所以一行人出省教委办公楼的时候竟然形成了一个车队。罗书记让我去到他的车上与他同行,我让驾驶员自己开车在前面引路。“小冯,你很不错。刚刚上班不久就完全熟悉了工作了。我们教委的领导们都在表扬你呢。”在车上的时候罗书记表扬我道。我心里在想:还不是我今年给你们增加了礼金,而且还加送了烟酒罢了。我其它的工作你们又知道多少呢?我嘴里却在谦虚地道:“罗书记,我现在才刚刚开始熟悉工作呢。今后我还需要进一步研究相关的政策,尽快熟悉业务。罗书记,您是知道的,我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工作,所以现在最需要的一是领导的大力支持,另一方面就是自己努力地工作。”他笑道:“小冯,你的能力我已经完全看出来了,很不错嘛。为官先为人,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这比什么熟悉业务都重要。不是有一种说法吗?叫做关系也是生产力。小冯,你在这方面做得很不错,你具备这样的思维和能力,那你今后的工作就事半功倍了。”我点头说道:“罗书记,您的教诲我记在心里了。”他“呵呵”地笑,“小冯,我们是老朋友了,在工作上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但是在私底下我们就不要这样客气了吧?”我依然恭敬地道:“是。”我心里是清楚的,虽然领导这样在说,但是如果自己真的就张狂起来了的话他一定心里不会高兴的,领导嘛,也就是那样一说罢了。除非是我们的关系真的到了那样的地步。这样的事情不需要学习,只需要把自己换到他那样的位置去设身处地一想就明白了:假如我是他的话会怎么样?所以,官场上的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复杂,只不过需要的是习惯于去换位思考。果然,罗书记没有再说这件事情了。可是他却忽然地来问了我一句:“小冯,我们教委办公室的阮主任是不是来找过你?”我顿时就愣了一下,因为我一时间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说:“没有啊。”他即刻从前面侧过身来看着我,“没有?”我依然觉得莫名其妙,“真的没有啊。罗书记,究竟什么事情?”他的神色顿时不悦,“小冯,有些事情你要照顾她可以,但是不应该连我也瞒住吧?”我这才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因为我忽然想起来了:阮婕找我就一件事情。我急忙地道:“罗书记,您说的是礼品的事情吧?对不起,我刚才想岔了,因为这件事情并不是小阮跑到我办公室来找我的,也就是那天我来向您汇报工作出来后她就那么顺便给我一说。刚才您问我的时候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您问的就是这件事情。对不起啊。”他的神色顿时好看了许多,随即就侧回过了身去,“哦,这样啊。我说嘛,你不会傻到我当面问你你还要否认的程度。”我不禁苦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还是在说我很傻吗?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了。虽然在这样的领导面前还不可能想古代大臣在皇帝面前那样有生命危险,也不至于太过战战兢兢,但是我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威压却完全被我体会到了。我说:“罗书记,那件事情我觉得并没有违反什么原则,我们的礼品与上级部门的保持一致,而且价格也参照省教委这边在执行。这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吧?说实话,要不是那天我听到您同意了小阮的意见的话,我还不敢这样去做呢。”他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件事情你和你的两位副手通过气了吗?”我回答说:“当然了。他们都没有反对。”他不再说话了。我心里暗自诧异:他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件事情?猛然地,我似乎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到他这里来反应这件事情了。那么,会是谁呢?只可能是一种可能,要么是商垄行,要么是柯向南。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