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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建国盯着电脑屏幕,许久没有说话。
“怎么样,是不是和当年检测出的辐射波普有些相似。”
李教授问道。
当年庄建国还是镇上派出所的一名小巡卫员,因为当时人手不够,机缘巧合加入了当时的调查队。
不过以当时他的身份,并不能接触到那些核心的机密,他要做的无非就是送送文件。
直到有一天,突然传来消息,所有参与的人员都被紧急召集到了一起,却也不说发生了什么,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庄建国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李教授的,也是从他口里知道大家被召集到一起的原因。
长时间的与世隔绝叫一屋子的人渐渐失去了耐心。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放我们离开。”
“就是我们又不是犯人。”
“就算不能离开,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让我们也好心里有数。”
大家变得越来越浮躁,没有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
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唯独庄建国和李岩两个人显得与众不同。
李教授当时已经四十多岁,能做的住很正常,可庄建国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能有这样的心境就很不一般了。
“你就不好奇发生了什么?”李教授问道。
“好奇也没用呀,干这一行的不早该知道,该我们知道的,我们知道,不该我们知道的,就不必知道,就算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
庄建国想的很开,显得一点都不担心。
大概是他太过淡定了,李教授突然就想试一试这个年轻人,他压低声音:
“实验室里死人了,死了七八个。”
姚乾宇坐直了身体,严肃的看了他一眼,良久才哦了一声。
然后又不说话了。
“你这个后生有点意思。”
庄建国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都死人了,你还觉得有意思。”
李教授这才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怕死吗?
这里的所有人都很有可能和他们一样。”
李教授说的委婉,庄建国大抵明白了他那个“一样”是什么意思。
“怕,没有人不怕死。”庄建国很坦然的承认了他的畏惧:
“可这种事情,又不是害怕就能够避免的。”
在庄建国眼里,李教授宛若一个智障,问的问题都太弱智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场对话,让李教授对他很是刮目相看。
因而在无聊的紧闭期间,两个人倒也比旁人能多说上几句话来。
人的关系有时候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庄建国和李教授在那样的环境里成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