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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意并不记得自己的娘亲长什么样子。

从小到大姐姐李婵就充当了母亲的角色,可以说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幼小的她给带大的,姐妹二人感情之亲密也就可以想象的到了。

果不其然……

面对着妹妹的撒娇,素来沉静的皇后娘娘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露出了一个有弧度的笑容。

“都已经是成婚了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孩子气!”皇后摸了摸李纯意的脑袋,嗔道:“快起来,好好说话。”

李纯意才不听她的,就是一个劲儿的在人家怀里蹭着,直到她自己觉得矫情够了,才算完事。

皇后的目光上下的在其身上扫视,就跟扫地雷似的,一块都不肯放过:“妹夫待你可好,公婆有无为难、亲戚妯娌之类的还好相处吗?”

“相公待我极好,公婆和善又愿意疼我,亲戚妯娌多也和睦。”李纯意笑着说道:“姐姐我过的很好嘞!”皇后听了这话,清冷的双眼中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她点头道:“那就好。”

“姐姐呢?”李纯意看着皇后,脸上不由露出心疼的表情:“姐姐过的好吗?我看你比以前又瘦了许多啊!”能不瘦吗?作为一个前朝后宫一把罩的女人,她既要关心朝政,又要摆平总是时不时给她找茬的婆婆。

心,能不累嘛。

“那个老虔婆是不是又找你麻烦了?”李纯意恨恨地问道。

皇后闻言便云淡风轻地说:“前段时间,她以身体不适为借口,见天的让我去其床前尽孝。”

李纯意一听这话,妩媚的脸上不禁露出着急难过的表情,她不由自主地紧握住姐姐的双手急问道:“然后呢?”

皇后便淡淡地说道:“然后我就老老实实的伺候了她半个月。”

“那老虔婆就是故意折腾你的。”李纯意简直心疼的不得了:“再这样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

今儿头疼,明的脚痛的,还能天天去伺候吗?

“我知道。”皇后道:“但该摆的样子还是要摆的,毕竟前朝后宫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过鉴于太后的病情总也不好,我便让太医院放出风声去,说想要完全治愈太后的头风病,需得以至亲之人的鲜血入药,连服二十一天才行。”

至亲之人也就是有直接血缘关系的……那不就只有定襄公主一人了吗?

李纯意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她连连拍着巴掌,脸上也露出解恨的表情:“对!就应该这么做,太后那么心疼女儿,定然不舍得用她的血入药。”

皇后微微点头,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来。

如此这般,姐妹两个低低私语,当真是有着说不完的是亲密话。

在皇宫这边足足呆到了午时左右,李纯意方才离开,其实她还想要见一见姐夫的,但是皇后说她姐夫正忙着前朝什么事情,所以没时间见她,李纯意闻言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是不凑巧啊。与姐姐腻歪了这么长的时间,李纯意总算是一解心中的相思之苦这让她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十分美妙,就连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时,都忍不住哼出歌来。

“这么高兴?”郎世轩含笑的望着她。

“嗯!”点头,点头。

“那我再说一件让你高兴的事情吧!”

李纯意闻言一怔,立刻问道:“什么事?”

郎世轩清俊的脸上也露出一抹笑意来,他低声道:“陛下已经下旨,升我为翰林院侍讲学士,明年春天,便可去弘德殿,为太子殿下讲经。”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也算是太子的启蒙老师之一了。

“庭哥儿?”李纯意听了这话不禁咂了一下舌头。

她姐姐和姐夫属于典型的早婚晚育,所以当今太子,今年才只有五岁大小,且还是根独苗苗。

“我觉得,你一定和他很合得来。”李纯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她看着郎世轩嘟囔道:“一个大古板,一个小古板。”

古板?我吗?

郎世轩眉头轻挑,嘴角边上的笑意陡然越发厉害起来。

李纯意见状身子轻轻抖了抖,忙不迭地凑过去挨挨蹭蹭并且还说了一大堆的撒娇话,直至把人给哄顺毛了,方才一脑门冷汗的松了一口气。

从宫里回来不过三天,今年的春节就到了。

与往年一样,郎家的东西两府是在一块过的,这人一多,场面就显得非常热闹。

男方那边,因为郎世轩的升迁,大家基本上都围绕着他来转,而女方这边李纯意自然是当之无愧的中心人物。业大嫂子热情好客,忙里忙外之余也不忘拉着她家长里短的说了好些话,胜二嫂子更是热情如火,她最近想在京城里开个蜜饯铺子,此时正鼓吹着李纯意入伙,不过后者显然兴趣不大,至于西府的第三个儿媳妇,邹心雨,她素来与李纯意不对付,此时便和赵绘心坐在一起,偶尔的还轻声交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