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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焱短时间内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眼皮不经意地跳了一下,长眉瞬间簇成一团,“出的什么事?”
罗遇躬身为霍焱拉开了驾驶座后面的车门,然后自己上车发动了车子,才交代道,“韩岳的大儿子,15岁就被送出国,现在在纽约大学读研究生。明明一直以来都品学兼优的学生,三天前却被发现吸食并贩卖某种违禁品,被抓进监狱了。”
“还有呢?”霍焱知道如果只有这一件小事,罗遇不会如此郑重其事地跟他汇报,毕竟留学生在国外学坏这种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
“还有韩岳的女儿,从小就学芭蕾舞,还在那国外的什么舞团里有点地位,可谁能想到,就在她哥被抓起来的同一天,她出了场车祸,整条左腿都被截肢了。”
听到这,霍焱才抬起头若有所思。
“还没说完呢,霍总。还有韩岳的妻子,在国外一直都是穿金戴银小日子过得挺舒坦的,昨天出门逛街的时候,突然被高空坠物砸中了头,听说半个颅骨都凹进去了。虽然抢救过来,但一辈子植物人是醒不过来了……最有意思的是,砸中她的东西,是一个獬豸摆件。獬豸啊,那可是我们国家独有的神兽,说不定好多咱们这的人都不懂它的寓意呢,现在竟然在国外出现了,还把那女人砸得差点一命呜呼。霍总,您说这是不是太妙了。”
獬豸乃辨是非曲直,识善恶忠奸的神兽,国内好多法学院都会立这样一个雕塑在教学楼前,其代表的意义不言而明。
如今出现在这样诸多的巧合中,要说不是人为,谁信?
霍焱自从盯上韩岳之后,自然将他的家眷也摸了遍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