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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焱水杯的手不自然地僵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幽深的情绪,稍纵即逝。
他松了一口气般地说道,“竟然是这样,是我灯下黑了。不过既然来了,还是了解得清楚一点比较好,毕竟这种事情,我也不好向家父过问太多。不如宋院长再帮我答疑解惑一下,陆黎川住了三个月的院,究竟是什么病?”
宋院长直接将霍焱请到了自己办公桌前,将电脑屏幕稍稍转向他,一张清晰的就诊记录单映在霍焱漆黑的眸底。
“肾脏移植手术前期疗养及观察”,陆黎川是供体。
也就是说,霍程远将这个便宜儿子半保护半软禁地圈在这个医院三个月,是要他给一个不知名的人提供肾脏!
这个认知几乎冲刷了霍焱的三观,是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竟然劳动霍程远亲自为其保驾护航?
霍焱很确认不可能是霍程远,因为他们父子曾经一起跑过温泉,他看得很清晰,霍程远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刀疤。
而且,为什么要选定陆黎川?
是因为他刚好能够配的上型,还是……需要被移植一颗肾脏的人,跟陆黎川有血缘关系?!
从医院出来,罗遇只觉得老板头上笼罩的乌云越来越黑,他斟酌道,“会不会是,陆黎川的母亲当年还跟霍董生了其他孩子?”
霍焱摇摇头,“那为什么霍程远要那个孩子,却不要陆黎川?这个可能性不大,你别忘了,霍程远都能帮助一个私生子来夺我的权,难道会甘心另一个野种一分都得不到吗?”
“……您说的是。”
霍焱觉得烦透了,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多少缺德事,这辈子才让他投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
六年前他对唐蓁做过的混蛋事,他认了,他愿意用一辈子来赎罪,他后半生只想安安稳稳地呆在唐蓁和孩子们身边,根本不想参与这些劳什子的“悬案”!
可是不行,伤害小朗、搞垮唐氏的罪魁祸首还没有浮出水面,一个男人的担当令霍焱没有办法置身事外。
那人一天不被抓到,一天就不得安宁。
刚刚看到的那份报告上,详细写着,移植手术完成,可霍焱总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接受陆黎川肾脏的人,活到现在了吗?
如果没有,那这会不会是陆黎川跟霍程远反目成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