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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书言瑟瑟发抖地挤出一个笑容,“怎、怎么会呀爸爸,她怎么了?”
陆黎川似笑非笑地盯着男孩,“看你这样子,还挺关心她?怎么着啊陆书言,你别告诉我你在她那住了几个月还真‘认贼做母’了……”
“不……爸爸,我没有。”陆书言说着违心的话,“我、我只是觉得你很在意她,所以……”
陆黎川冷哼一声,“是么?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这种不听话的女人成天就想着和我作对,我本来就想解决她了,没想到现在老天开眼啊,不用我亲自动手了。至于她那张脸……没关系,死了一个她,我还能找到千千万万个比她更像的!儿子,爸爸保证给你找个新妈妈来……”
陆书言看着陆黎川近似疯癫的样子,心已经跌到了谷底,看来唐蓁的病情是真了……那三胞胎怎么办?诗诗妹妹那么依赖妈咪又怎么办?
小男孩简直心急如焚,恨不得能立刻挖个地道通到外面去,赶紧跑回唐家看一看,谁也别想把他带走!
看来不能再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了!
当晚,陆书言偷偷给陆黎川的酒杯中洒下了一包无色无味的安眠药。
那是他之前装可怜,在看管他的阿姨那里要来的。
他哭着说自己成宿成宿做噩梦,每天只能睡一两个小时,难受得要命。
阿姨在这房子照顾了他们陆家父子俩几个礼拜,早就知道陆黎川这当爹的是个什么货色,她看着陆黎川惨白的小脸,打心眼里可怜这孩子,知道有这样的爸,他的生活能过好就怪了。
于是阿姨答应了下来,还是求得家里当医生的亲戚才要来了这款新研制的对身体无副作用的安眠药。
陆书言捏着小小的白色纸包,头一回落了几滴真心实意的眼泪,就像捏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希望。
陆黎川经常喝得酩酊大醉,不一定随时随地就睡着了,家里的保姆早已习惯了这一幕,什么也没说就把他拖进了房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今天过于平稳的呼吸和“乖顺”的表现。
默数了一百个数,陆书言深呼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直接朝地下室走去,手中捏着从陆黎川兜里顺来的钥匙。
这栋别墅被加密的局域网覆盖,能够浏览外界的所有信息,但是如果没有密钥,就无法主动跟外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