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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俞的话让柳暖浑身止不住发抖起来:“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不跟你结婚了,你放开我!!!”
陈俞沉默了三秒,就在柳暖以为陈俞会放过她时,陈俞皱着眉开口:“我说过,你说了不算。”
柳暖还想说什么,却失去了说话的机会。
柳暖痛苦地呻吟着,眼里的泪水顺着脸庞洇湿一片床单。
直到柳暖身上再没一块好地方时,陈俞才满意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杰作。
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遍布在柳暖的上半身,看起来翻到别有一股子凌虐的美感。
陈俞伸手要褪下柳暖的裤子,而此时柳暖已经哭得浑身抽搐了起来,嘴里不成声的哀求道:“不要,求……求求你,不要这样。”
完全不顾柳暖的意思,眼里只剩下一片赤红的陈俞.
柳暖的身子从床上弹起来弓到极致,又重重的跌回床上。
不可否认,陈俞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无论柳暖心里弥漫着多少冷意,心里如何抵抗,她的身体依然变成了玫瑰一样瑰丽的颜色。
陈俞看到这变化,轻笑了一声,更是变本加厉起来。
柳暖声嘶力竭地痛喊着。
陈俞却置若罔闻,似乎柳暖眼角流下的泪,变成了他快乐的源泉。
不知道疼痛持续了多久,柳暖昏了过去。
陈俞猛地发现身下人像是死了一样悄无声息。
床单上的血迹让人触目惊心,而柳暖眼角残余未干涸的泪痕,顿时灼伤了他的心。
天呐,他都干了些什么?!
陈俞用最快的速度给柳暖套上衣服,然后抱起人往医院冲去,司机看到了,想要帮忙,被却陈俞撞得歪倒在一旁。
人交到医生手里,帘布一拉,陈俞就被隔离在了外面。
此时,天才是刚亮。
约莫等了一个多小时,戴口罩的医生走出来,忍不住斥责一句:“都多少岁的人了,还胡闹到这个程度?!”
“你自己看看这撕裂的伤口!”医生指头在报告单上戳得梆梆响,“自己老婆什么身体情况不清楚?这幸亏是送来得及时,不然不知道多严重的后果!”
陈俞看着报告单上的图片,被医生说得无话可反驳。
“现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以防情况不稳定。”病人私事言尽于此,医生边说大笔在病历上唰唰就开出一张处方来,撕了递给陈俞。
陈俞接过立即去给柳暖办手续,而昏迷了的柳暖却始终不肯醒,迷糊间还发起了高烧。
闻讯而来的陈母看到柳暖的样子,直接愣在了门口。明明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就突然打电话说进了医院呢?
陈母询问过病因,脸色凝重地问:“柳家的人知道吗?”
陈俞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记得柳暖给柳妈妈发过了语音,说二人结不成婚了,她马上就要回家。但柳暖的手机掉在家里,并没有人通知柳妈妈,柳暖人在医院这个事情。
陈母只得一脸凝重地揽过了这个差事,走到医院的走廊里,给柳妈妈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当然是掐头去尾,隐瞒了大部分的事实,只留了柳暖现在在医院这个事儿。
收到柳暖没头没尾的不结婚消息,现在又听到自己女儿进了医院,柳妈妈顿时炸了锅,叫醒柳爸爸就往医院赶。
两方家长在柳暖的病床前又一次碰了面。
“我好好的女儿,交到你手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柳妈妈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往陈俞身上扎。
陈母调和:“年轻人,难免血气方刚了一些,亲家母这话就言重了。”
柳妈妈想,合着这躺着的不是你儿子,说话多不腰疼啊。
陈母自顾自地说:“我只担心,下个礼拜就是婚礼了,现在柳暖躺进医院了,结婚可如何是好啊?”
柳妈妈还犹豫,只见病床上的柳暖幽幽睁开双眼,言辞清晰地说:“妈,这个婚,我不结了。”
“不行。”
“柳暖,这可使不得!”
柳暖话音刚落,一旁的陈俞唰地站到床边,和陈母异口同声地阻止。
看到陈俞,柳暖瞳孔顿时一缩,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只看着另一边的柳妈妈。
过了一会儿,柳暖又开口:“上次订婚宴上的那个女人,妈你还记得吗?”
柳妈妈点头,柳暖面无波澜地看着柳妈妈,接着说:“那个女人叫王佳怡,她找上门了,陈俞说要推迟结婚……他答应会处理好是不是?也许我应该给更多时间,但是,现在,我不想结这个婚了。”
尤其,是在柳暖听到了医生的话之后。
柳妈妈不知细情,但听到王佳怡的名字后,脸色就变得极为的差劲了:“小三找上门,躺进医院的却是我们的人,陈俞,这就是你口中的交代?”
陈俞拧眉,“柳暖进医院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是我的错。”
“你还维护那个小三?!”
陈俞陈述事实的话落在柳妈妈耳朵里就变成了赤裸裸的袒护,柳妈妈立即拿手指着陈母说:“我们柳暖说得对,我看这个婚啊,大可不必结了,免得好处没捞到,人还给赔进医院不说,还要睁大眼睛看着你儿子怎么袒护小三。”
陈母顿时也着急了:“亲家母别急,这里面肯定有误会!让他们先把事实都说清楚,来,柳暖,告诉伯母,陈俞哪儿委屈你了?”
最委屈大概是昨晚了,只要一复想昨夜的情景,钻心的疼痛就从柳暖的小腹传来,捂住小腹,柳暖小脸一瞬间变得煞白。
柳妈妈大骇,伸手就要掀被子看柳暖哪儿伤着了,被子仅仅掀开了一点点,柳暖脖子上青紫斑驳的痕迹便映入众人的眼帘,让人不忍心直视。